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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chūn一呆,只见云倾微微皱眉,那膝盖顶着的地方竟然就迅速地硬了起来。
「呃……这……」反应真是激烈!小chūn心里想,这段时间云倾该不会都没发泄过吧,不然怎么会才轻轻碰那么一下,就起了反应。
没有丝毫迟疑,云倾抓住小chūn明显变尖了的下巴,双唇便吻了上去。
小chūn稍稍停顿了会儿,直到云倾的舌尖撬着他齿列时,他才张嘴让云倾进来。
「你瘦了好多。」云倾将小chūn推倒在chuáng上,解开他的衣带,看着那不再是蜜色的苍白肌肤,而后顺着脖子吻下,啃咬着清晰可见的锁骨。
「因为我睡着的时候都没吃东西……」小chūn十指伸入云倾发丝当中,仰头叹息着。
当吻上小chūn胸前那道淡得几乎见不着的刀痕时,云倾微微颤抖着,他心里满是悔恨,恨这一刀让他和小chūn分开这么久,恨自己无能为力,救不了小chūn。
寝宫里传来锅盖「啪答啪答」的声响,小chūn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,猛然发现自己昨夜就一直滚着的药竟然传来焦味。
小chūn心里一惊,这可不得了,连忙喊道:「云倾,我的药滚了!」
「让它滚去。」云倾溺在小chūn柔韧的身子上,不想离开他。
小chūn推了几次推不开云倾,惦记着药,当下也不管云倾弄到哪里,手指放在哪里、欲望勃发的那里又刚好要摆进哪里。
他手忙脚乱地稍微踹了几脚让对方离远些,随即立刻翻下chuáng去将铜炉上的两锅药全都挪开,而后打开锅盖将药汁倒了出来,仔细闻着有没有烧糊了去。
「什么东西这么重要?」云倾声音yīn沉着,从后头慢慢bī近。
小chūn连忙转头,见云倾一脸yīn鸷的模样,便晓得大事不妙。他随即开口解释道:「这chūn药我反复想了很久,好不容易才配出来的。」
「chūn药?」云倾那双眼眯了眯。什么不好做,又做起chūn药来!
「对,chūn药,最新的chūn药!」小chūn端着左手边的大碗道:「这味叫‘小心肝’,」再指右手边的道:「这味是‘怦怦跳’,」而后笑着说,「两味合起来便叫‘心儿怦怦跳’!」
一谈起自己的药方,小chūn又开始得意忘形起来,他道:「这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,举个例来说:只要我服下这‘小心肝’,再让大师兄吃了这‘怦怦跳’,一个月内大师兄只要看到我,闻见这小心肝散发出来的药气,就会心肝儿怦怦狂跳,意乱情迷、不由自主、shòu性大发。若是见不到我,更是会朝思暮想、魂牵梦萦、无法自已。」
「……」云倾无言。
「这药可厉害,药性由内而外牵心动神,像是少年思chūn那般自然而然不露痕迹,最重要的是多喝多益,滋补养颜兼qiáng身健体……」
见小chūn滔滔不绝地说着,云倾身上两把火狂烧,一把烈在心头,一把旺在下腹,然而眼前这人却完全不gān己事般,只顾讨论着刚出炉的新药。
云倾心里一火,左边那碗拿了起来,掐住小chūn的嘴,狠狠地便灌了下去。
「云倾!」小chūn吓得又叫又挣扎,云倾却把药全灌完了,才松手将碗摔碎。
小chūn呛得猛咳,药汁弄得他身上湿答答地着实有些láng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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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倾瞪了小chūn一眼,再将右手边那碗药尽数喝进腹中,而后瓷碗忿忿一砸,摔得四处都是瓷片碎屑。
小chūn睁大眼睛看着云倾,道:「又怎么了?」
「又怎么,你竟还敢问我又怎么?」云倾向前一步bī近小chūn,小chūn立刻往后退一步。
云倾望着小chūn这身太监服,想着这个一直以来便叫他难过受罪的混帐东西,心里一气,忿忿然跨步向前便往小chūn要害用力一抓。
小chūn发出惨叫哀号:「痛痛痛……痛啊……」
「这些烂药比我重要?兰罄比我重要?你宁愿做药给那混帐喝也不愿和我好?你爱当太监是吗?那我今日就让你当个真真正正的太监!你爱离开我是吗?那从今以后你永远都不用回来了!」
云倾手往上一提,忿忿然怒吼道:「可是,我不用的东西,那混帐也别拿去用!」
「好痛啊……」小chūn声音跟着拔高,颤抖了起来,「我举错例了……我错了、我错了,那药是要给韩寒和穆襄用的,跟大师兄绝对无关!」
「你要用在韩寒跟穆襄身上?一次两个,你这人倒忒贪心!」云倾又是一气。
「不是、不是!」小chūn急道,「是要给韩寒拿去下在穆襄身上的,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,一点都没有啊!」
见小chūn眼泪都夺眶而出的模样,云倾心里是又气又不忍,冷哼了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