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规矩都没有。”
那女人三十出头年纪,模样清秀,手里拿着一块东西,满眼的焦急,连声道歉。
胡悦瑾看到她手里的东西,脸色也变了,“别激动,慢点儿说,陈庆余也不是外人。这东西是哪来的?”
我暗叹可惜,马上就能接触到组织的核心内容了,却硬生生被打断。
青青喘匀了气,趴在胡悦瑾耳边,说了几句话。
胡悦瑾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,你先出去吧。”结果她手里的东西,放在茶几上。
那是一个徽记般的东西,我一看之下,不由的也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这是一个杯口大小的圆牌,厚约一公分,底面黑黝黝的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制成,正面也是黑底,但是上面斑斑点点洒了七点红漆,形状不很规律,看上去却是一片肃杀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