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徽记出现的难度系数是最大的。

    但相对也是最好查的，因为顾家号称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覆盖。只要不是神仙，总能查出它是怎么被人贴上去的。

    “可是偏偏，现在查不出是谁干的。”顾文雄以标准的“葛优瘫”姿势靠在沙发上，作为一个六十岁还老当益壮，讲究仪表的有身份的老人家，基本不会被人看到这样掉价的姿态，但是经过一天的折磨，顾文雄早已心力交瘁。

    “胡悦瑾胡董说得对，像我们这样的人，轻易都不肯喊警察来做事的，你找他们查出一件对你很重要的事，可能同时就有十件更重要的事被他们掌握了，所以我只有相信你，我愿意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，只要你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