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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啊,只有这小人儿,才有如此巨大的魔力。
他的另一只手伸出,从她的天青色的袍子上拂过,然后,落在那雪白的一点淡红痕上,轻轻的,轻轻的一抚,炽热的,浓浊的,充满**的气息chuī拂在她的脸上,声音沙嘎嘎的,低沉,充满磁性,是一种忍无可忍之前的大爆发:小东西小东西
正文 305、等一朵花开
她惊呆了。
只有那手停留在脖子上,仿佛要将她的脖子烤断。而他的眼神,仿佛要穿透她的道袍,将袍子下面的柔软的躯体,一览无余。
目光如刀。
目光如火。
目光就是一片汪洋大海。
她腿一软,身子也软下去。他却及时托住她,微微的弯腰,手是不经意地,从她的小腿上擦过。
隔着一层单衫,暖阁的温暖,她穿得不多,还没上外套,也因此,少女的玲珑曲线,也一览无余。青涩的,温存的,像一个花骨朵,慢慢地,慢慢地就要绽开她的花蕊。
他忽然惊奇,忽然充满兴趣,就如小时候一样,站在一株玫瑰面前,静静地等待她的盛放——那花朵,在夕阳里,一点一点地舒展,一点点地扩散,一点点地艳红——哦,玫瑰原来是这样,香味原来是这样。她在夕阳里,在晚霞里,披上一层金灿灿的光纱,像一尘不染,又绚烂夺目的仙子。百花之中,最爱玫瑰。
那是他的一个秘密,等一朵花开。因为北国的粗犷,从来没人会有这样的情怀。就连他的父皇都不知道。已经许多年了,他早已忘记了这样的làng漫情怀。此时,却瞬间复苏,不请自来。
也因此,他的大手就停留在她的膝盖,本是无意的举动,她身子却一颤。
他眉毛一挑,觉得如此惊奇。而且,也和她一样慌乱,仿佛那刚刚颤栗的是自己。他的大手就此停留,再也不愿离去。
两人的姿势,那么暧昧。
她第一次陷入这中年男人的炽热情网里,似懂非懂,满心惧怕,仿佛整个身子已经在陷阱里,无论如何,苦苦挣扎,也不能逃离分毫。
陷阱啊,这可怕的陷阱。
悦榕呢?
太子呢?
他们去了哪里?
其他人呢?
怎么一个都不见了?
满心,满脑子,只有那张放大的面孔,和他越来越凑近的脸庞——他的热气,几乎要chuī到她的嘴里了。
正文 306、烈火焚情
她本能地一偏头,要躲开。可是,他的手牢牢地圈着她,嘴唇几乎碰到了她的唇上。甚至,已经舔到了一点柔软——心里顿时那么欢乐,那种芬芳的,甜蜜的柔软。
仿佛一场梦瞬间苏醒。那是在逃亡的小树林里,一次不能完成的美梦的延续。
她大骇:放开我。你放开我。
小东西,丑东西
他一用力,牢牢地将她抱住,她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,那是一个男人最坚硬的胸膛,仿佛一块巨大的石头,现在,这石头却是被放在火上,热烈地炙烤,人一沾上去,立刻就会融化。
她本能地伸手推他,却一动不动,撼山易撼罗迦难。
我的丑东西他已经完全被**主宰,看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,就俯下头去,就像一个农夫,等着自己的草莓,或者樱桃熟了,现在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了。
那樱桃的滋味哟。
你放开我,父王
父王!
那是她心慌意乱时的挣扎,也不知是为什么,就喊出了这一句话,仿佛末路中的灵光一闪,仿佛绞刑架下的最后挣扎。
罗迦心里一抖,手情不自禁地一松。他的嘴唇急忙移开,似在躲闪。然后,他看到她的眸子——
少女的眸子里弥漫了泪光,却那么清晰地倒影出自己的身影。
父王——仿佛是儿子的叫声,原来,这里是东宫!自己,应该是来探望儿子的。儿子!旁边就是儿子!
他像被烈火焚烧了一下,立即彻底放开她,结束了那种令人面红心跳的暧昧姿势。如一盆冷水泼下来。她的身份,两人之间的差距——甚至**的这种道德不安的感觉。
他慌忙跳开,几乎是和她保持着三尺远的距离,差点手足无措,像做了错事的少年。
她依旧靠在墙上,迷茫地看着他。他的转变太过匪夷所思,她一时不知所措。
正文 307、做贼心虚
他咳嗽一声,重重的,声音十分萧瑟:芳菲,朕朕走了
她还是惊惶的,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错觉。
陛下陛下
她没叫父皇!他忽然如释重负。
他停下脚步,回过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