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伸手打断了他，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今天，不论你问什么，我都会告诉你！但也只有今天！以后......可没这么好的机会了！”

    “我......”

    “不着急！还有时间，慢慢来！”石谦浅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师父似乎很少会笑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石谦愣了下，笑着说道：“也许吧！”

    “这人呐，老了，就容易多愁善感了！”石谦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墨云皱眉，总觉得面前的人有些不对劲，但又说不上来，到底是哪里不对！

    墨云沉默了半晌，才开口道：“李将军……”

    没等他说完，石谦就知道他想问什么，直接告诉了他答案：“我让人杀的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墨云顿时不知作何反应，他沉默片刻，才出声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呵！”石谦冷笑一声，说道：“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！”

    “你们之间，并无恩怨！”

    “是没有恩怨！”石谦顿了一下，接着话锋一转：“不过……那又如何？他已经死了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墨云皱眉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就只想知道这个吗？”石谦瞥了他一眼，有点想转移话题，便说道：“问点别的吧！”

    墨云思索片刻，却还是继续之前的问题：“你与李将军，一无恩怨，二无利益冲突，甚至都少有交集，你杀他的原因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石谦沉默了半晌，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不是所有的事情，都能说出原因的！”

    “我想知道！”墨云直视着石谦。

    石谦也看着墨云，加重了语气，说道：“那我也再说一遍，没有原因！”

    墨云眸光闪了闪，敛眸不语。

    石谦也没出声。

    场面一度安静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。

    石谦长叹一声，说道：“你不是想知道你父母的事情吗？我可以告诉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