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的,虽然自己是个jian商,但盗亦有道,比之表面道貌岸然的公务员qiáng。老苏见此忙与人道歉了紧紧跟上。许半夏走到外面,大大吸了口气,冲还在穿外套的老苏道:“老苏,老苏,你怎么与这种都已经不知道自己为无耻的小人为伍。你又不是我,有时不得不受他们管,不得不敷衍。你好好一个人……咳,不说了。你回去和朋友说话吧,我走了。”
老苏没回去,笑道:“我最先还听得满高兴的,被你一说,也觉得不对,不是公款旅游,又到处揩油吗?还真是无耻得很,丢人丢大了。走吧,我也不要听。但是,胖子你好像今天火气很大啊。”
许半夏忍不住笑道:“老苏,你这人怎么这么实心眼。我说实话,可能有好的公务员,可是刚刚那个人还是算了,我一看这张嘴脸就恶心。我平时受他们的窝囊气已经够了,生活当中可不想再见这种无耻嘴脸。”
老苏忽然开了一句玩笑:“胖子,你也是不怎么好听的jian商啊。”
许半夏听了大笑,道:“老苏,你也不怎么样,你是职业杀手,哼哼。我与他们不同,我是真小人,他们是伪君子,两者本质区别,千万不可混为一谈。”
老苏听了也笑,道:“胖子,你总是有那么多似是而非的道理。这下看来,你还真的不是火气大,是给那个人气出来的,”
许半夏笑道:“不是,我今天还真是有点心神不宁,在家坐立不安。我想,决不会是因为有人诅咒我,有人威胁我,有人取笑我,这些我都不会怕。只有懦弱到无计可施的人才会想到诅咒,所以我不怕。威胁我的我已经与之取得谅解,也没事了。按说,我应该很高兴才是啊,我怎么就心中一直忐忑呢?”
老苏被许半夏说得云里雾里的,说了一大堆,就是没说出究竟遇到了什么事,但总算知道,许半夏有心事,很重的心事。不由很关心地道:“胖子,你在担心什么?要不要我帮你?”
许半夏叹气,“我也不知道我担心什么,就是那么好好的,忽然想到了什么,可是又摸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事,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在近处窥探着我。又忽然生出一些世事无常的感叹来,我自己都觉得无稽。我应该是神经粗大的人,今天怎么可能那么无稽?都在家坐不住。”
老苏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,在他眼里,许半夏也是个泼辣慡快能gān的人,什么事情似乎都只要一拍桌子就可解决,难道她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?“胖子,会不会你有什么很深的担心,就好像我有时准备对付一个大手术的时候,心里很明白病人的生死机会在一半一半之间,很有可能,病人就死在手术台上,我手术前几天,忙的时候还正常,一个人闲下来的话,也是这么一惊一悸,坐立不安。你好好想想,可能有什么事,你一下没留意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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