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不闹最好,他不是最喜欢那贱货么?我就是要让他眼睁睁看着那贱货在国公爷身下承欢,只等个一年半载,贱货怀孕产子,再来个难产而死,我要让他痛不欲生,宁儿的仇才算报了。”理国公夫人满脸yīn戾之色,咬牙切齿道。
“夫人,夫人!”正说着话,理国公兴冲冲进来。
“国公爷如此高兴,可是有什么喜事。”理国公夫人道。
“当然是大喜事,阿奕把红梅给我了。”理国公道。
“红梅?宁墨轩的大丫头红梅?”理国公夫人愕然地问:“国公爷是要纳两个?”
“不是,呃,也是,是两个,但不再纳绯云,而是纳红梅为侧室,纳彩莲为侍妾,双保险,夫人啊,为夫我也是近知天命的年纪,岁月不等人啊。”理国公道。
“不纳绯云!”理国公夫人如遭雷击,怔怔地后退好几步道: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不行,纳妾只是想要传宗接代,阿奕那性子难得喜欢一个人,你何必非让我娶她,阿奕早点生个孙子出来,就算我这里不能再生儿子,那我冷家也有后了嘛,你呀,办事就是太过自以为是,我看红梅就比绯云更好,又能gān,将来还能帮你打理府里的家事呢。”
“不行,我决不答应……”
“放肆,这个家里谁说了算?不要忘了,你以前也只是个外室,我随时可以休了你。”理国公大怒,一拍桌子道。
理国公夫人眼圈一红,顿时不敢再作声。
刘太医三根枯瘦的手指搭在绯云的腕脉上足足有一刻钟了,把一旁的夜安离快急出病来:“老太医,你倒说说,小云她究竟是怎么了?”
刘太医老眉深皱,半晌才松开手:“脉息似有若无,沉而乱,不妙,很不妙啊。”
“什么似有若无,她这老不醒的,究竟是病了还是别的?”墨竹性子急,听不得老太医说行话。
“说病也不是病,说是中毒又不象,我先开个方子试试吧,要是没有起色,你们再来找我。”刘太医面色沉重道。
冷奕勋回来时,刘太医已经走了,屋里只有墨竹和夜安离。
“你怎么还在?”冷奕勋直奔chuáng边,瞪了一眼夜安离。
“阿奕,来者是客,哪有你这样待客的?我不是看小云没醒,着急么?”夜安离早习惯了他的恶声恶气,担忧地说道。
“她怎么还没醒?刘太医看过了?什么病?”冷奕勋立即抓住绯云的手探脉。
“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,只说开个方子先吃着试试,要是没好,再去请他来。”墨竹小声边说边往门边退。
“你退什么?小云这样又不是你的错,墨竹,你主子若是再nüè待你,你可以考虑到我身边来,我一定好生待你。”夜安离看着就笑,故意调侃道。
“我不喜欢阔鼻大嘴的,看着吃不下饭。”墨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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