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来,从来没舍得苛责过我们,你怎么就……”紫兰也道。
“你们几个现在来奚落我,敢说你们没有和我一样的心思?你们就没有肖想过二爷?”红梅如发了疯一样恶狠狠道。
白jú和紫兰两个黯然地避开她的目光。
墨竹叹口气道:“所谓qiáng扭的瓜不甜,咱们不过都是一厢情愿罢了,这些年,除了份内的差事,二爷又几曾对我们假以辞色过?二爷待我们不薄,有时如亲人一般,是我们自个不好,因为二爷好,所以才心存了妄想,想要得更多,却不是二爷愿意给的。说起来,我们以前都是孤儿,若没有二爷,现在还不知流落至何种地步,二爷给了我们安定富裕的生活,我们却不知足,不感恩,实在不应该。”
“二爷对谁都无情,唯独只对小云不一样,红梅,我早就没拿小云当丫环待,拿她当主子待了,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?”紫兰也叹了口气道。
“二爷已经决定了,你就莫要再伤心了,就算二爷不嫁了你,他也不可能再纳你为妾,红梅,认命吧。”白jú劝道。
红梅停止哭泣,秀丽的眸子露出冷厉之色:“好,嫁就嫁,我不会忘记,今日之rǔ是为何而来,他日,我必会双倍奉还,你们几个,帮我准备嫁妆吧,也好全了十几年的姐妹情份。”
墨竹几个听得心里直发寒,却也不好再说什么,帮着她打点行装。
绯云还没醒,夜安离絮絮叨叨地说着军营里的事:
“……我爹想安插人进右威卫营,结果愣是没成功,一个小小的五品检校卫也给清理出来了,看来,右威卫是铁板一块啊,而且,最近动作也很大,不少五品以少的将官都有调动,左家想gān嘛,真的要造反吗?”
“柱国公府可有动静?你可派人盯着了?”冷奕勋chuī着重新熬好的中药问道。
“人手不够啊,再说了,总不能派人进府里查看吧,左家可是卧虑藏龙,这几年招纳了不少武艺高qiáng的江湖人士,若是皇上肯出动厂卫,那就好办多了。”
“厂卫岂是随便能出动的?这事原就没得到皇上的旨意,只是咱们两个私下运作罢了。”
看绯云还没醒,药凉好了,冷奕勋有点急,伸手时不时的捏她小巧的鼻间,使她一时不能呼吸,又怕她憋久了,只捏一下下,又放开,过一会儿又去捏,竟是乐此不疲。
chuáng上的人终于醒了,睁开惺忪睡眼,灵秀的大眼透着迷茫,呆呆地看着chuáng边俊美如玉的少年。
“你醒了?”清润的双眸里,惊喜一闪而过,俊脸上很快又挂上冷清,酷酷的样子象是生怕绯云发现了他有多紧张。
chuáng上的人缩了缩鼻子,眼圈就红了,大眼很快盈上泪意。
某人刚刻意板起的脸顿时破功,满脸心疼:“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还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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