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哼一声,这里是擎天侯府,你以为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?在相府的时候,秦世伯若真严格看守你起来,你也一样逃不掉。你试试吧,走出擎天侯府三步,夜影就能把你抓回来。
知道他所说不假,我气恼道:轩释然!
好了好了,大约我这番闹将下去他也看不了书,将我拉到怀里,拿了几本书过来,轻笑道:乖,不要闹了,给我读几篇诗词听听,我就带你出去。
我便接过诗书,抬头看他,读哪篇?
他道,《赠别》的前两句和《金缕衣》的后两句。
我就寻着目录翻到了那两首诗,虔诚地读道:娉娉袅袅十三余,豆蔻梢头二月初。chūn风十里扬州路,卷上珠帘总不知。劝君莫惜金缕衣,劝君惜取少年时。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
读完了,问他,轩释然,这首诗是什么意思?
才见他仰躺在竹椅上,两手jiāo握枕在后脑,闭着眼,一脸的沉醉,见我问他,他隐忍着笑意,就是那个意思。
就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?
只以为就是那个意思,意思就是那个意思,就问道:又读哪篇?
他道:《诗经·邶风·击鼓》
就又翻到那篇,读道:击鼓其镗,踊跃用兵。土国城漕,我独南行。从孙子仲,平陈与宋。不我以归,忧心有忡。爰居爰处?爰丧其马?于以求之?于林之下。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读到这里,我喜悦地道:这句我知道意思!执着儿子的手,与儿子一起活到老!
他嗯了声。
便像得到了鼓励,我继续问道:还读哪篇?
李之仪的《卜算子》。
依旧清清翠翠地读道:我住长江头,君住长江尾。日日思君不见君,共饮长江水。此水几时休,此恨何时已。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
王建的《望夫石》。
又读道:望夫处,江悠悠。化为石,不回头
几十首诗词下来,但见轩释然越听越开心,极度隐忍下,都似要大笑出来,又念完一首诗后,他又指名道:《上邪》。
读的有些烦躁了,又见他隐忍笑意的样子,总觉得事情有点古怪,遂说道:轩释然,我不想读了,这是最后一首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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