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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令徐玉觉得奇怪的是,按理说,这山腹之内,毫无光线照入,可是他却除了觉得略显黑暗以外,竟然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难道我的眼睛有问题?”徐玉暗自寻思,事实上,这次还真让他猜中了,昨晚那月华之光和那潭水,乃是天地jīng华汇集之地,不但可以让他提升功力,最主要的功能则是改进他的体质,使他经脉柔韧,骨骼柔软,肌肤光滑,也同时具备了暗中视物的本事,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罢了。若这月华之光让女子长期吸收的话,不但可以令丑女变美,美女变得更美,而且可以驻颜不老,算是老天对人类的一中恩赐,只可惜在这绝谷之中,无人知道,只好白白làng费。
却说徐玉爬上水潭,四处打量山腹中的事物,见除了在水潭的最上方有一张石chuáng以外,再无别物,石chuáng表面光滑,四面却粗糙无比,想必原本是一块大石头,表面被风清子打磨以后,做成石chuáng的。石chuáng上有一卷羊皮纸,一柄锈迹斑斑的长剑,想来都是那位风清子老前辈的遗物。
徐玉心中好奇,打开那卷羊皮纸,一看之下,不觉吃了一惊,那纸上写着“清源心经”四字,看来像是什么内功秘籍,但这却不是让他吃惊的原因,而是其中的内容,只见上面的第一排字赫然写着:“欲练此功,自破丹田。”
练武之人都知道,丹田xué乃人身重xué,更是内力储存汇集之地,只要丹田xué一破,一身内力尽毁,连普通的壮汉尚且不如,行同废人。而且,一生一世,再也无法习武,至今为止,武林中还没听说过谁丹田xué破去还能练武的人。
压住心中的好奇,他继续向下看道:
“大凡人习武,必是逆天而行,以丹田为气海,qiáng行以真气贯通奇经八脉,稍有不慎,轻则伤经动脉,重则走火入魔,实是凶险万分,余穷尽一身之力,皓首白头,方研创出这清源心经,行自然之道,以全身xué位为气孔,以丹田为媒介,吸天地jīng华,自然之气,散于全身经脉……”
再外下看,便是教人如何吸天地jīng华,自然之气,如何散于全身经脉,其间种种,jīng微奥妙,更附有人体xué位之图,其中有数十处隐xué,皆是他从不知道的。徐玉自幼习武,从八岁起,由聂霆传以昆仑派内功心法,此后每日勤练不息,因为习练内功,如同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。至今为止,已有十年,内功也有略有小成,而昆仑派内功,更是讲究以内而外,以气御剑,以自身真气,行于奇经八脉,储于丹田之内,丹田之气越qiáng,则内力越为浑厚。而聂霆更孜孜教导:内功心法,与别的武功不同,讲究的是循序渐进,丝毫占不得一点儿巧,内力的深厚,更是决定于武功高低的基础。
徐玉也深知此道,但如今他所看到的这清源心经,竟然与他平时所学,背道而驰,散去丹田真气,破去丹田xué,岂不是成了废人,和自残又有什么区别?侥是他素来大胆,也绝对不敢自破丹田,练这清源心经的。
心中暗想:这位风祖师伯想必是实在穷极无聊,才研创了这所谓的清源心经的。当下放下羊皮纸,随手拿起旁边的那柄长剑,见也是一柄普通的青钢剑,只是久已不用,生满锈迹。随手挽了个剑花,长剑发出“嗡”的一声轻响,在他手中弹得笔直。抬头看去,竟赫然发现,四面石壁之上,密密麻麻刻有字迹,遂提着长剑,走到跟前,仔细的看了起来——
这一看之下,不绝大吃一惊,原来,这石壁之上所刻,竟是jīng微奥妙之极的剑法,以及种种使剑要诀,徐玉大喜,遂顺着石壁,一招一式的看去,发现石壁上的剑法刻得凌乱不堪,想必是风清子平时胡乱刻上去的,或者是偶尔练剑,有了心得,便顺手刻上,那上面有的剑法,是他原也学过的,但更多的,是他从未所见的,有些是昆仑派高深的剑法,还有一些却不像是昆仑派剑法,但却丝毫不比昆仑派剑法逊色,有的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,徐玉一时之间,看得如痴如醉,一边还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剑,照着上面比划着。
“玉虚七式”
徐玉高兴的大叫一声,原来,这玉虚七式是昆仑派极高深的剑法,他早前曾见师傅使过一二次,心中着实羡慕不已,而这次聂霆离开之时,曾对他和南宫天翔说过,等他回来,就开始传授他俩这玉虚七式,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等到聂霆回来,就坠下了悬崖,原本以为,今生再也无望习此高深剑法,没料到,在这石壁之上,却一式不少的刻着。他从第一式“白虹贯日”开始练起,而后下面分别是“星垂平野”、“枯木逢chūn”、“苍松迎客”、“彩蝶穿花”、“金雁回翔”、“有凤来仪”七式,徐玉看过以后这才明白,为何以前师傅不肯教他们这“玉虚七式”了,这七招剑法,果真是繁杂无比,其中许多jīng微之处,更是只能凭各人自己的领悟。
却说他在山腹之中练剑,浑不知时间悄悄流逝,忽然眼前大放光明,那平静的潭水银光闪烁,徐玉猛的惊起,风清子曾说过:那月之jīn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