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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玉暗中叹息了一声,右手在空中划了一个诡异之极的圆弧,正是那招“斗转星移”,聂正骏见了,不禁大吃一惊,他曾在这招上吃过苦头,心中一直耿耿与怀,这时见了,忙提醒道:“大师兄小心!”
但是,已经迟了,南宫天翔只觉得一股大力,将手中的剑引的偏向一边,同时徐玉的右手拇指和中指扣在一起,曲指在他的剑身上一弹,当即只觉得虎口一震,长剑几乎脱手,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,心里明白,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徐玉的对手。
“好功夫!”旁边两个青年忍不住喝彩道。
南宫天翔一愣,看了看那两个青年,忽然心中一动,想到最近江湖上的一些传闻,好象就是——当即忙走到那两人面前,抱拳行礼道:“两位莫非就是和平圣使?”
徐玉不禁愣了愣,心想难道这两人就是和平岛派往中原武林的和平圣使,那倒真是没有想到了。
“是又怎样?”那个浓眉大眼的先问道。
南宫天翔听他口气,自然就是承认了,心中不禁大喜,忙道:“在下昆仑派南宫天翔,见过两位圣使。这个——只因本门弟子徐玉勾结魔门中人,被家师逐出师门却尤自不知悔改,伙同本门另一位弟子,盗走了我昆仑派重宝叶上秋露,在下学艺不jīng,无法取回,为了不让宝剑落于邪魔之手,还请两位圣使帮忙,取回宝剑,我昆仑派一定同感两位的大恩。”
“是吗?”那个俊秀的青年问道,随即又向徐玉笑道,“你也听见了,你同门师兄说你你勾结邪魔,有这回事吗?”
“没有!”徐玉道。
“哼!你别敢做不敢当!”何惠华冷笑道,“见有两位圣使在此,你便不敢承认了!”说着,又向和平圣使道,“两位莫听他狡辩,这小子狡猾得很。”
“我没有不敢承认。”徐玉接口道,“我只是说我没有勾结邪魔,因为我本身就是邪魔,又何来勾结之说。”
他这么一说,昆仑派众人不禁都愣住了。
“好!说得好!”那浓眉大眼的大汉忍不住大笑道,“你是我在中原武林中碰到过的最有趣的人。”
那清俊的青年也笑道:“不错,你师门中的事我们没兴趣管,但有一件事却想问问。”
徐玉问道:“什么事?”
“这个——我问了你可别见怪。”清俊的青年笑道,“请问,你身上穿的衣服是哪来的?”
徐玉一愣,本能的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,这一见之下,不禁大怒,原来,这衣服正是当初他在扬州土地庙里碰到的那个中年人的衣服,今天早晨即莲帮他换衣服的时候,他根本就没有注意,这时候让这青年一说,想起那中年人对他的羞rǔ,心中羞怒之急,当即也不及多想,“刷”的一声,拔出叶上秋露,一招“分光拂影”,连招呼也不打,同时袭向两人。
“喂!”清俊的青年和那浓眉大眼的大汉同时闪开了他的攻势,忍不住叫道,“我们没有恶意的!”
徐玉却当没听见,唰唰唰一连三剑,招招抢攻,那两人一边闪开他的攻势,一边叫道:“你疯了!快住手!”
徐玉也不答话,叶上秋露配上舞月剑诀,如同彩蝶穿花,身行飘忽,忽左忽右,绿芒不停的围着两人上下旋转。
徐玉是急怒之下抢攻,恨不得一剑将他们俩劈于剑下,而那两人却似乎颇有顾忌,无意伤他,只是一味的躲避,偶有还招也只求自保,心中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问了他一句衣服,让他如此动怒。
其实他们哪里知道,徐玉上次让那中年人把衣服换掉以后,一直耿耿以怀,引为奇耻大rǔ,若非怀疑那人就是罗天魔帝,可能就是他的亲生父亲,这身衣服也必定早让他给扔了。而这几天他让情魔的那四个侍女闹得头大如斗,才会忽略了这衣服的事,如今让这两人一说,他心中自是又羞又气,一腔怒火自然而然全都出在了这两人身上了。
事实上也难怪,任何一个成年人,让人给剥光了衣服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。
和平圣使心中暗惊,他们到中原多日,还从未逢敌手,再加上他们本出身于武林三大圣地之一的和平岛,难免有着一般人无法想象的优越条件,自然也免不了心高气傲。而为了他们手中的和平帖,中原武林中人更是对他们巴结奉承,主动向他们动手发难的,徐玉还是第一人,而如今两人对徐玉一人,虽说并不想伤他,有意相让,但还是不得不佩服他的剑法,那浓眉大眼的大汉斗得兴起,叫道:“师弟,你让开,让我来领教领教这位徐少侠的剑法!”
“好!”那清俊的青年答应了一声,跳出战圈,徐玉也不为难,冷哼了一声,长剑一抖,剑气如虹,急向那大汉当头罩下。
那大汉大叫一声:“来得好!”当即赤手空拳,避开徐玉的攻势,一拳对着他的面门打了过来,拳势刚烈劲猛,来得极快,没有任何的花式,全凭一股劲气。
徐玉冷笑道:“早该如此了!”当即长剑反撩,以一种诡异莫测的角度急削他的手臂,bī得那大汉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