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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之下,他的身子骨的确不算qiáng健。只不过他生就好qiáng的性子,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会吐口。
对于刘阚的好意,周昌心领了。这一点,从他生硬的抽搐了一下面颊,就能看出端倪。
“好了,天已经不早了,明日寅时点名,大家都早点休息吧。”
审食其四人点点头,和衣躺下。忙碌了一整天,也真的是累了,所以倒下来之后,就酣然入睡。
刘阚却没有睡,披衣而起,走出军帐。
刁斗声回dàng在军营上空,却又更衬托出这里的宁静。
夜空繁星闪烁,预示着明天又会是一个好天气。刘阚在军帐外坐下来,抱着膝盖,想着心事。
上辈子,和老子别着劲儿不肯当兵。
谁能想到,又活了一次,还是走进了兵营。这老天啊,有时候真有意思,让人无法琢磨它的心思。
不过也好,上辈子后悔没有当兵,这辈子能当上兵,也算是圆了一个梦,了了老爹的一桩心事。
虽然,上辈子的老爹……看不到这一幕。
想起了上辈子的父母,刘阚的心里,升起了无尽的悲哀。孤零零的坐在军帐前,两眼发呆的抱着腿,陷入沉思。
身后的脚步声响起,让刘阚清醒过来。
扭头看去,只见唐厉从军帐里走出。他看了一眼刘阚,一言不发的在刘阚身边坐下,皱着眉头。
“唐哥,有心事?”
唐厉轻声道:“阿阚,县长今天说的那些话,你真的相信吗?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就是三天之后,让我们押送粮草的那些话啊。”
刘阚哦了一声,诧异的问道:“怎么,有什么问题吗?”
原本以为任嚣召集乡勇,是为了清剿盗匪。可没有想到,他的目的居然是聚集乡勇押送粮草。
刘阚在一开始的时候,有些惊讶,不过想想看,似乎也在情理之中。
谁都知道,秦国如今疆域广袤,但是兵力并不是非常的充足。缺少押送粮草的人,也很正常。
不过听唐厉的意思,他似乎并不相信。
“唐哥,难道你认为县长还有其他的目的?”
唐厉点点头,“没错,我觉得事情应该不是这么简单,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。可是我又想不出答案,睡不着……阿阚,反正我觉得这件事情,咱们还是要小心一点,多多留意才是。”
也许唐厉的这番话,是飘渺虚无的无稽之谈。
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的道理,刘阚也不是不明白。有些事情,还是谨慎些的好,小心无大错嘛。
“唐哥,这件事就jiāo给其哥吧。他人缘好,眼皮子宽,让他多留意就是。咱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训练。平时多流汗,战时少流血。多练一分,就多一分保命的手段,别想太多。”
“平时多流汗,战时少流血?”
唐厉诧异的看了刘阚一眼,突然笑道:“阿阚,我现在才发现,其实你啊,一点都不傻。”
刘阚也笑了,拍拍唐厉的肩膀,“好了,别在胡思乱想了。回去休息,明天一早还要训练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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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三天的时间能训练出什么成果?
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就算任嚣是铁鹰锐士出身,可终究不是神仙。把一群闲散的人一下子捏合成一个整体,自然不太可能。不过任嚣还是非常的认真和严格,在三天的时间里,又淘汰出去了二三百个人。
军营里,如今剩下的不足六百人。
训练的科目,主要集中在结阵搏杀方面。
训练非常辛苦,许多人叫苦连天,可是刘阚这一伍,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退缩,咬着牙坚持下来。
除了刘阚这一伍之外,还有其他几伍的人在认真训练。
樊哙一伍,刘邦一伍,除此之外,尚有一个名叫任敖的家伙,率领一伍人马,训练时也非常刻苦。
据审食其说,这三伍人马,全都是刘邦的人。
夏侯婴也被编在刘邦那一伍当中。在刘邦的面前,这家伙全无早先的嚣张姿态,虽然还是嘻嘻哈哈的,可是不管在态度上,还是在训练当中,都表现的一丝不苟,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。
刘邦的人对刘阚始终保持一丝敌意,但也没人敢过来招惹他。
一方面是军纪摆在那里,任嚣三令五申,军营之中不得擅自斗殴;另一方面,刘阚和樊哙的那一战,也确确实实让众人对他生出顾忌。审食其私下里和刘阚说,那樊哙对他也是敬佩不已。
搏斗当天晚上,夏侯婴曾经问樊哙:“屠子哥,那刘阚究竟怎样?”
樊哙的回答说:“在眼下,那小子差我一筹。如果真的搏杀,我可以在一百个回合内杀了他。
但是十年……十年之后,如果他按照现在这个趋势发展的话,二十个回合内,他必能杀我。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