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有闲钱”,自己的新朋友帮助旧友,赵牧很有面子:“不过,存就可是比大投资,往往几年不见效益,都填入酒窖了。哈根,你能承受吗?”
哈根没有回答,他一口喝gān杯中酒,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:“我要出去转转……你不必陪我,我只想自己转转。”
舒畅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:“这城市很大,你语言不通,会迷路的。”
“顺着血腥味走”,哈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,摇晃着壮硕的身体走进电梯。
“客人哪去了”,没有多久,钱颖拿着一份文件急匆匆地跑进来,看到露台上只剩舒畅与赵牧在畅饮,马上不满地说:“瞧你,那可是我们未来的股东,你怎么这么随意,让人家自己出去。”
“我明天要走”,舒畅酒气汹天地说:“有点私事处理,那死老外跟我一起走,我想,他是看风景去了。”
哈根回来时已是深夜,赵牧喝得大醉,舒畅仍清醒的像猫,目光闪亮地蜷缩在灯火闪烁的露台。“事办完了”,他问。
“嗯哼”,哈根搓着手,舔了舔腥红的嘴唇:“我想,你可以放心身后了。”
舒畅也不问对方细节,只是关心地问:“没人注意吧。”
“放心,我是经过大场面的,这点小事怎会难住我。”
第二天,钱颖为收拾行李时,老是放心不下:“白天出门,你眼睛受得了吗?你不适合旅行呀,有事叫别人处理不行吗?”
舒畅返回国内后,白天很少出门,即使在房里也要戴副黑色墨镜。他的解释是:在飞机失事中,他视网膜受到了重伤,虽然动过手术,但在qiáng烈的阳光下,眼睛看不清东西。人们看到舒畅迎风落泪的眼睛,认同了这一解释。
从这以后,舒畅极少活动在阳光之下。但这次他却要出远门,而且走得那么急,令钱颖平添无数牵挂。
“由我作陪”,哈根自觉地配合舒畅:“我们的飞机将在夜里降落孟买,我负责将舒先生送入酒店。对了,合资的事,请按这个地址邮寄材料,我的律师会和你签署协议。”
钱颖接过哈根递上的地址,张了张嘴。出于女人的直觉,钱颖感觉到哈根来得蹊跷,走得蹊跷,她正想揪过舒畅提醒一下,手机响了,她只好咽下满腹疑虑,过去接电话。
赵牧殷勤地为两人提起行李:“你们放心,我会照看好你的小店……嗯,还有你的女人。”
钱颖在电话里似乎与人争吵起来,舒畅关切地走进钱颖,才听了几句,钱颖马上挂上了电话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富润的老总马伟昨天出了车祸,他们从夜总会里出来后刹车失灵,警方鉴定认为:刹车排气管被人故意破坏。可夜总会的监控录像中,没发现有人接近车子。所以马伟问我们有没有监控录像,他怀疑是在我们这里,被人做了手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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