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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畅皱了皱眉头,看着破衣烂衫、遍体鳞伤的哈根:“你怎么如此láng狈?”
哈根喘着气说:“我们弹尽粮绝了!”
“知道——你们总是弹尽粮绝!”舒畅嘲讽地说。
“叮、叮、叮”,几颗子弹击打在船身,发出闪跳的火星。
“赔钱!”,舒畅怒了,船底蹭伤倒好说,那他自己弄得,可打我船身——不可原谅。
“我一般不发火”,舒畅端起了重型狙击枪:“我发火不一般!”
他嘴里吼着“赔钱”、“赔钱”,每喝一声便开一枪,枪枪见效,码头上移动的物体,譬如鸟呀老鼠呀猫呀狗狗之类的,凡是动的物体,都逃不过跟踪而来的子弹。
猫若有思想,它死前一定很郁闷——早知不当猫了。
“我来赔!”,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响起,舒畅闻声立刻把枪扔进海底。
“太好了,你妈贵姓?”
对方显然适应不了这种幽默,差点被这话噎的喘不过气来。
“这是我们的百夫长——埃里克”,哈根介绍说。
“你要不来,我们就不存在了”,面前这个长得像维京人的红胡子谦逊地向舒畅伸出手。
“人到齐了!”甲板上又一个声音响起。舒畅回身一看,就这会儿功夫,甲板上已横七竖八躺了十余条大汉。
“一个百人队——就这些人?全部?”
“没那么多”,哈根尴尬地一笑,旋即表情黯然:“我们这百人队只有30多人,这次,我们损失了一半兄弟。”
“舱里有武器……”格伦紧着献媚。舒畅从不知道,如此壮硕的大汉竟能笑得那么温柔。
“不行,我要登岸取一件包裹”,舒畅想了片刻,回答:“这里如此混乱,我们不能停留,今晚就去,明天就走。”
“我派几个人”,埃里克慡快地相应,他目光扫过甲板上躺的人,哈根首先响应:“我去!”
随即,他又补充说:“一上船我脑子就清醒过来,……我跟去!”
甲板上几名láng人也纷纷相应:“我也是,我去!”
埃里克躺在甲板上调整身体,观察着黑黢黢的岸上,若有所思地说:“索马里的武装派别,多的像乞力马扎罗山上的草,多一个少一个没人注意——去,为了保证happy先生的隐秘,去消灭他们,并销毁先生的入港记录。”
第40章 莫名其妙的袭击(2)
不能不说láng人的战斗意识qiáng烈,被打的丢盔卸甲伤亡过半逃至此地,喘息未定又个个想回去继续杀戮。
这场杀戮持续了整整一个白天,第二天,傍晚时分,舒畅才带着几名láng人,扛着大包小包重新返回游艇。见面第一句话就是:“这次,我好像也落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。”
埃里克张了张嘴,疑惑地看了舒畅一眼,又上下打量归来的战友,见伤亡情况可以忍受——实际上,伤者多为轻伤,且无一例阵亡——他默默摇摇头。哈根好像知道他想说什么,连忙圆场:“我们最好现在起锚——这地方待不下去了。”
舒畅喘息中顺便打量周围。此时甲板已变成了一个大要塞,留守的láng人堆起了大沙包架上机枪,船名标志已被篷布遮起,不时有láng人钻入水底,而水下叮叮当当的闷响连续不断,偶尔还有光焰传出,海水像开锅似地翻腾。
“恐怕油料不够”,这里面,拉吉拉丘最想走,但他身为船长不能不考虑更多:“我们一直用最高速航行,航油消耗巨大,现在的油料,只够用经济航速航行到霍比亚(摩加迪沙北方),而霍比亚……众所周知,那里比摩加迪沙还不如。”
“格伦在哪儿?”舒畅问。
“在水下,正使用美国海军常用的Broco焊接法进行水下焊接!”哈根回答。
“他上来后,来我舱里一趟!”舒畅说完,指挥那些láng人把包裹抬回自己舱内。身后,埃里克看着他的背影,低声嘟囔:“他战斗了一整天……天,可天色刚黑。”
“别思考……”,哈根在他背后轻声提醒:“我刚才问哈根,他们最近的行程疑点太多,综合伯爵的态度,我也认为这里面有问题。可我们现在不能思考。”
埃里克面色大变:“你是说……上帝!……一个能在白天活动的吸血鬼?”
“也许”,哈根颇为含糊地说:“谁知道呢,据说,某人已发明了抵御阳光的方法,可短暂行走于阳光之下……这是个科技时代,万事皆有可能,不是么?”
“‘短暂行走于阳光之下’——这办法百年钱就有了。”埃里克闷闷地嘟囔:“可他……”
“我说的短暂,是指连续两三天”,哈根低声回答:“据说,这事与范·布伦有关……我们还是别谈了吧。”
格伦“哗”地钻出水面,冲众人摆出一个“ok”的姿势,舱面上响起一片欢呼声。哈根不引人注目地连续向他打了几个手语,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