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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跟任何人联系……我估计,他们已完成撤离,现在我们按预定行程,明朝前往新加坡。房里的东西……让酒店寄往孟买,我听说那里经常丢邮包,而且地址姓名拼写错误的邮包常会神秘消失——就让孟买邮递员替我们完成消踪灭迹的伟大事业吧。”
“150万呐”,琳达恋恋不舍地看着房内的大包小包:“我花了多长时间挑选……每样东西……可惜,你真打算……”
“150万,一个盘子钱”,舒畅淡然地笑着:“我顺手牵羊‘取’的那个盘子,送到拍卖会上怎样也能卖百万美元——每个!……嘿嘿,我发现,原来爱国主义很值钱,怪不得……”
“我可以挑些首饰珠宝,小件物品,随身携带吗?”琳达怯怯地问。
“当然,你随身小包能装多少,你可以把它装满!”舒畅随口回答,然后一头扎进浴室。
傍晚时分,吉隆坡下起了大雨。风雨中,舒畅志得意满,端着酒杯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雨景,琳达在他身后,双臂环抱着他,一脸痴迷地望着窗外。
bào雨越下越大,风也越刮越凶,楼前的那几棵棕榈在风中拼命的摇曳,地上是满地的落叶飘浮在水面。
雨夜的吉隆坡是迷人的,透过密密的雨帘,舒畅尽力地在寻找他所熟悉的餐馆和食档。喧嚣浮躁的空气中弥漫着热带岛国那种特有的气息。那闪烁的霓虹灯,嘈杂的车流,和匆匆而过的行人,都让舒畅感觉到自在。
“这场大雨会消除一切痕迹——爆炸和潜入,啊,我爱这场bào雨。”舒畅大声喊着,他举起酒杯,对着窗外的风景,举杯邀约:“蹩脚的英语、混杂的华语、各种中国南方方言,这里是南洋,我爱南洋。”
琳达嗤之以鼻:“你爱?你的爱像烟花一样短暂,始终还是灰飞烟灭。”
“那就爱吧——”舒畅一把揪过琳达,轻轻地捻动她胸前的樱桃。曾经的同性恋者琳达顿时如受雷击,阵阵苏麻快感不住的袭入脑海,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麻痒无比,一股炽热的难耐感,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,口中的喘息渐渐的狂乱了起来,浑身在颤抖并在急促的喘气声中喊着:“快,快来,……给我,给我……”
“狂欢吧,这是妖魔之舞”,舒畅腰胯用力,身子一沉,伴随着一声闷哼,房间里响起一阵穿破云霄的喊叫。
此刻,窗帘并未拉上,琳达高举的足弓飘dàng在窗前,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动人心魄的弧线。她那美足在动感中摇动,飘舞在舒畅的左膀右臂之间,挣扎着享受着性爱的làng漫……
两天后,傍晚,新加坡最西端的端士村,一艘小快艇缓缓开出渔港。
绕过端士村外围的珊瑚礁后,小艇加快了速度,向着不远处的尼帕岛。然而,它却永远没走到尼帕岛。
尼帕岛属于印尼,小艇越过新加坡海域后,船上的舒畅打开了水底阀,海水慢慢地涌入船舱,直至没过膝盖。舒畅这才很有风度从水里摸出一瓶香槟,给琳达,给自己加满了杯子。
“gān杯!”他举起酒杯碰了一下。
酒杯叮当碰在一起,琳达好笑地看着海水渐渐淹没腰部,赌气将酒一饮而尽。
舒畅再度为她添满酒杯。
“我们这是gān嘛?殉情吗?”琳达气急败坏。此时,水渐渐淹没胸口。
“再来一杯”,舒畅将最后一滴酒倒入杯中,反手把酒瓶扔进海底。
快艇没有开灯,海面上静悄悄的,暗沉沉一片。琳达喝完最后一杯酒,海水已淹没嘴唇。
“背上氧气筒!”舒畅从水底摸出了水下摩托艇,一边发动一边下令。
“你呐,你怎么呼吸?”
舒畅没有回答,他已扣上了潜水镜。此时,海水已彻底吞没快艇,琳达等不及回答,已将氧气瓶背上,并打开呼吸器,用带子将自己固定在舒畅背后。
这段海峡平均深度为25米,恰好出于水下摩托艇的最适潜深。电动摩托艇没有那么大噪音,它像蜜蜂一样蜂鸣着潜入海底。
越往海底,水下越显得平静,一些成群活动的鱼类慢条斯理地在海水中游弋,热带鱼类浑身绚丽多彩,在摩托艇的灯光下,它们浑身泛着璀璨的磷光,一时之间,似乎全世界的色彩都披挂在它们身上,凡是你所能想象的色彩,这里都能找见。
一些趋光的鱼类看到摩托艇的灯光,纷纷从沙堆里,珊瑚礁中,海葵花团中探出头来,它们连规避摩托艇的意思都没有,只顾追逐着灯光,卖弄自己的色彩。
一跳粗大的电鳗懒洋洋地从dòng里探出头,露出锋利的牙齿威吓着接近的摩托艇。两三只大龙虾反而被引擎声下到,它们枉自挥舞着硕大的巨螯,慌里慌张地向珊瑚dòng深钻去。
一瓶氧气可以供有经验的潜水员使用40分钟,琳达背着一组六个瓶子,3个小时后,氧气耗尽,他们浮上水面。舒畅看看手腕上的卫星定位器,朝前方深邃的海水比画了一个手势:“继续前进,后面的行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