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说像绅士,不如说更像海盗的憔悴的“中年男子”。
“阁下,依据客尊戒律,我请求您允许我登岸活动!”
“阁下,依据客尊戒律,我允许你在悉尼自由活动!”
“欢迎你来到这个美丽新世界,我的客人”,仪式完毕,唐宁子爵张开双臂,给了舒畅一个热情的拥抱。
“我该怎么称呼你,第六代‘玛土撒拉’?”唐宁一脸笑意地说:“我认识帕特里克·范·布隆克霍斯特伯爵,你身上洋溢着他的气味,虽然这气味很淡,很轻微……奇怪!”
唐宁说到一半,也像码头上的黑衣人一样,不停耸动鼻子。
恰在此时,图拉姆的棺木抬了进来,唐宁的鼻子逐渐转向那具棺木,目光被它吸引。随着棺木打开,图拉姆面色苍白地从里面爬出,他先向舒畅鞠了一躬,而后再向唐宁子爵鞠躬。
“阁下,请允许我向您致以……”图拉姆行礼如仪。
“我接受你的致意”,唐宁威严地点点头。而后,他简短地反问:“15代血婴?”
“是的!谢谢阁下的问候!”
“嗯”,唐宁带着沉思的表情,深深地点点头。
“阁下,这里最近有什么动态?”舒畅不习惯兜圈子式的谈话方式,他直截了当地问。
“哦”,唐宁瞥了一眼舒畅:“也没什么特别,只是最近阿萨迈族像发了疯一样四处出动,听说他们在寻找一个人。”
“他们找到了吗?”舒畅平淡地问。
唐宁深深地盯了舒畅一眼,语气qiáng硬地说:“我们不会让他们找到——阿萨迈人出了沙漠,搞的各地jī飞狗跳,真当我们是死人吗?我们不会容许他们走出沙漠,就在昨天,我们还与他们打过一仗。”
“胜负如何?”舒畅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。
“我们击落他们一架飞机”,唐宁不屑地回答:“骑骆驼的人也开始玩飞机,那东西是他们玩的吗?”
这是典型的种族歧视。不过,只要不针对舒畅,他没心情计较。
“这一定是场艰难的胜利,祝贺你”,舒畅话头一转:“阁下,你认识我的‘父亲’,有他的消息吗?”
“听说伯爵去了范·布伦家”,唐宁的思维也是跳跃性的,他马上跳转话题:“我听说,你的船上有伤兵。”
“是的”,舒畅没打算隐瞒。韦爵爷不是说过吗,撒谎的诀窍是九实一虚。除了他最想隐瞒的事,其余的他打算有问必答。
“我们在吉布提受到莫名其妙的攻击——两次,受袭击的是我的láng人伙伴,而之前,我的láng人兄弟曾被困在丛林里……”
“那是两回事……”唐宁摆手打断了舒畅的话:“我听说过传闻,传闻有一伙láng人受到阿萨迈族德袭击,他们之前曾遭到雷伏诺族的陷害,两次袭击完全不同,听说他们损失严重,但我没想到他们是你的‘伙伴儿’。”
唐宁把“伙伴”这个词咬得特别重,舒畅不清楚他本来想表达什么意思,只好讪讪一笑。而唐宁看到舒畅的表情狡诘的一笑,追问:“来悉尼之前,你去过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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