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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萌忍无可忍,上前要揪yīn月月,被她拿书包挡住,只好揪住书包:“yīn月月,你找打!”
yīn月月使劲儿的躲,大吼:“你在国内监狱里的男朋友怎么办,池杰知道么!他出狱会不会杀了你再进去!”
“啊!”齐萌尖叫,向yīn月月的脸抓去,却被池杰当下拦住,黑着脸紧攥着齐萌的手腕拖到一边。
齐萌被力道带到墙上,撞疼了肩膀,可她不敢吭声。
绿帽子此起彼伏的扣下来,池杰怒红了眼:“你到底有几个男人!”
成功声东击西的yīn月月抱紧了书包,拉了拉Kinki的手,小声说:“快走!快走!”
这次仍没有跑成,刘琴再度发言:“我可以为齐萌作证,yīn月月在胡说八道!池杰,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?你看齐萌都快哭了!”
刘琴的话令yīn月月意识到,铲除齐萌并不是重点,重点是那个敲锣边儿的,但刘琴小人当道太过及时,已经发挥余热将池杰的理智唤回。
池杰放开齐萌,齐萌立刻扑进刘琴怀里掉眼泪。
yīn月月啧啧称奇,但池杰已经向她走来,不容她过多欣赏,而Nick也意识到该他出场了,便适时的走出一步,挡在池杰面前。
“有事,说事,别动手。”
池杰比了比拳头,吓唬着Nick:“你身后那个贱人才刚被一个韩国人上过。”
Kinki心底一凉,立刻抓紧yīn月月,yīn月月也反抓紧她,认为Kinki没必要这么害怕,因为Nick神色平和,看样子是听不懂这句话。
这时,电话铃声又响了,yīn月月还没接起,伴随铃声而来的丰铭就出现在拐角处。
见到yīn月月,丰铭明显松了口气,挂了电话,走过来拨了拨她的流海:“怎么搞得,弄得一头灰。”然后当没事人一样皱起眉,又说:“不是叫你在学校等我吗?”
yīn月月鼻头一酸,立刻说:“我等你,我等你,我等你……我就是等你的时候看到你被人亲了!”
yīn月月甩开丰铭的手,胡乱在包里翻着,翻不着面纸更加速了着急,只能从文件夹里拽出一张横格纸,伸长了手臂就往丰铭的嘴巴上擦。
丰铭拽住她的手:“不是这里。”
yīn月月一愣,“啪”的一声把纸按在丰铭的左脸上,再侧身走出一步,指着目瞪口呆的齐萌说:“是不是她亲你的!”
齐萌彻底白了脸,张着嘴说不出话,显然想不到胆小怕事的yīn月月也会胡搅蛮缠。
但是yīn月月也没给她反抗的机会,转过身对着神色不见喜怒的丰铭说:“有个女人打电话给我,说有你的孩子,我不信,现在想想,那个声音真像是齐萌的!”
丰铭微讶,脸色一变:“胡闹!”
齐萌也被刺激到了,怒红了脸狂吼:“yīn月月你这个疯子!那天晚上你和那个单町一起离开了酒吧,你们gān嘛去了,你是不是也怀孕了!”
yīn月月也傻了,没想到齐萌反击这么快,突然意识到她们是势均力敌的,稍有不慎就会两败俱伤,于是连忙提供有力证据:“我还是个姑娘,你敢承认是么!”
齐萌愣住,难以承认,早就献身给前男友的事实令她陷入了苦恼。
一直围观Kinki等人成了摆设,不能参与其中,只有暗中酝酿情绪,看什么时候能插上一嘴。
在这方面,池杰先得到了灵感,他再度恶狠狠地瞅着齐萌,质问她和怀孕的关系。
齐萌再次被气哭,这是她人生里败得最狠的一次,还是败给了yīn月月。
看到齐萌大哭,yīn月月也来了情绪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赢了,只是抓紧一切机会退场。
她二话不说拨开站在拐角口的刘琴,撒丫子就跑,一路跑到冰激凌店门口,被追出来的丰铭拽住。
脸被丰铭转过去的时候,yīn月月的泪腺已经泛滥了,咬紧的嘴巴在这时开闸狂吼:“都是你!都是你!吓死我了!吓死我了!要不是你,我会被人欺负吗!丰铭,你真是混蛋!”
哭,yīn月月使劲儿的哭,哭的惊天动地,引来周围人的指指点点。
起初,她趴在丰铭怀里哭,后来被丰铭搂进冰激凌店,又趴在桌子上哭,哭累了以后依旧不肯抬头,埋着脸装死。
丰铭买了冰激凌放在她面前,说道:“抬起头吧,没有人。”
yīn月月侧着头露出一只红肿的眼,只看到丰铭和一个若无其事的店员,这才低着头挺直背,拿过冰激凌边的勺子,使劲儿的缴获,双眼一眨不眨的瞪着白色和紫色的冰,直到将它们混成浆糊,浑浊的分不出颜色,才将勺子仍在桌上,继续生闷气。
丰铭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,拿过她的包,掏出电话,翻了翻,拨通:“听说你怀孕了?”
对方一愣:“丰铭?你是丰铭?你终于肯找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