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……这感情的事吧,一厢情愿是真的不会幸福的!”
钱幸幸举臂高呼:“赞同!qiáng扭的瓜不甜,一一你要追求幸福啊,不要踩在yīn沟里啊!”
于一一彻底颓然了,倒在桌上,双眼无神的看向一角。
yīn月月连忙安慰道:“没准明年咱们就换班主任了,要不你就等老刘被换掉,要不你就找个更硬的靠山!”
于一一眼睛一亮,“蹭”的一下坐起身,激动道:“我觉得咱们学生会主席不错,他老妈又是咱们学校的荣誉董事,这个靠山算硬吧!”
三人一起不语,互相打眼色,又一起说道:“你真是异想天开啊!”
“你瞅瞅他那个眼高于顶的贱样儿,谁都看不上!”
“切,长的就跟个日本牛郎似地,你到底看上他什么?皮肤白?眉毛细?还是眼神妖媚啊?找一个比自己还女人的男人当男朋友,你是寒碜你自己啊,还是膈应普罗大众啊?”
“一想到他说话的样子我就受不了,典型的同志脸!”
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发表评论,再度把于一一推向深渊。
正在劲儿头上,yīn月月的手机响了,铃声是德国童声《Schappi》,那读音乍一听就像是“傻bī”,特别适合在yīn月月心目中“单町”的形象。
yīn月月一听就不想接,使了个眼色给于一一。
于一一立刻接起来“喂”了一声,又瞬间变了脸色,捂着听筒对月月道:“他叫我亲爱的!”
yīn月月白了一眼过去,轻声道:“你放屁。”
于一一一阵傻笑,又对着话筒说:“单老师,那什么……yīn月月同志不想接电话,委派我和您谈判,有什么话您就跟我说,我可以代为转达。”
电话那边又说了些什么,于一一脸色都变了,连忙捂住听筒叫道:“报告,单老师准备殃及池鱼!他说要是你不出去听他说两句话,我今年的选修课就别想及格了!”
yīn月月脸色也变了,抢过电话吼道:“单町你疯了吧你!”
“要不要我把你的分数也折半?”
yīn月月一噎:“你在哪儿?”
“校门口。”
挂了电话,yīn月月披上大衣就往外跑,甩下一句:“给我留个门,要是宿舍老师问起,就说我掉厕所坑里了!”
一路狂奔到校园最外围的铁栅拉门处,yīn月月和警卫打了声招呼,就坐进了单町的车里,瞬间就被满车的骆驼烟味儿包围。
单町没有发动引擎,只是按灭了烟头,又喝了口水,仰靠在椅背上看着yīn月月。
yīn月月坐立难安,看着前方路面小声说:“你这个人越来越卑鄙了,有你这么当老师的么,要是我把刚才的对话上报,你这就是对学生性骚扰加威胁,会被开除的。”
“月月,如果我结婚了,你会不会阻止我?”单町答非所问,用抽了一晚上烟的破锣嗓子说道,贯穿了黑夜,有点渗人。
yīn月月僵直了背,缓缓回头看他,蹙眉道:“你结婚就结婚,和我有什么关系?我是学生,手上没钱,最多包个一百给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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