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说:“我说,你是不是打算和你的单老师扛到底了?”
“去去去,一边去,什么我的,我的?告诉你,他不是我的,爱是谁的,是谁的!”yīn月月挖挖耳朵,不胜其烦。
“得了,算我说错了,那我这么问吧,你是不是打算和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扛到底了?”
yīn月月眼珠子一转,笑了:“看我心情吧,像他这么卑鄙无耻的yīn险小人,我必须制定一系列长远而且最损人利己的招数去对付他,让他也尝尝yīn沟里翻船的滋味!”
于一一一拍脑门,很无奈:“我觉得对付大众情人的唯一办法就只能是抹黑了。”
yīn月月眼睛一亮:“怎么抹黑?”
“用你的美色将他弄到手,再把他一脚踹开,然后对外宣布他对你始乱终弃,让他遭受流言蜚语的无情抨击……”
yīn月月推了她一把,又白了一眼过去:“你台言看多了吧!”
“是有点多,可自从听你说了你和丰大少的事,我觉得我看的还是不够多,你俩的故事那简直比台言还台言啊!说说,好好跟我说说,现在的丰大少是决定一辈子伤心远走啊,还是准备对你qiáng取豪夺、做霸王车不补票啊?”于一一一双眼亮晶晶的,亮的晃人眼。
yīn月月啼笑皆非,别开脸,托着腮道:“别提了!前几天那通电话还是‘您好,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’,这几天就变成了‘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……’,你说他是不是失踪了!”
“等等!”于一一伸手一挡,然后愣愣的反问一句:“你不是说他在加拿大么,为什么电话录音里会是中文?”
yīn月月也愣住了,愣了好久。
丰铭到底在哪里?
这个问题只有单町能回答。
但眼下的yīn月月是一要面子,二要尊严,三要性格,总结来说,就是她绝不会去问单町,因为就是问也问不出想要的答案。
看来,她只能等。
那周的周五是学校运动会,那是yīn月月最害怕参加的活动,但还是在班主任的半qiáng迫下报名了两人三脚,和于一一合力拿下了年级第三。
运动会后,于一一被班草小刘叫走搓了一顿,其它的舍友也走的七七八八了,只有yīn月月病怏怏的歪倒在chuáng上唉声叹气。
平琰琰拿着盆和洗好的衣服走进来,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“哎,姨妈来了,除了它,这世界上还真没人能把我怎么了……”
平琰琰一声嗤笑:“切,你就chuī吧!”然后打开抽屉拿出尼美舒利分散片扔过去,又说道:“吃一片,再躺半小时就不疼了。”
yīn月月懒懒地点头,懒懒的拿出一片,懒懒的放进嘴里,又懒懒的从枕头边摸出一瓶矿泉水,“咕噜咕噜”的咽下药片,感觉就像吃了个定心丸。
“琰琰,你人真好,能当你家的猫一定特别幸福。”说完,yīn月月在chuáng上滚了一下,把一边脸埋进被窝里,变相式的撒娇。
平琰琰将衣服一件一件晾在横在窗户下的绳子上,笑道:“得了吧,不就是一个药片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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