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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īn月月扶着额头,看了一眼丰铭:“你们男人都这么小气?”
半响没说话的丰铭正按灭第一支烟,听到这话才抬起头,笑道:“我是不会这么对你的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你有可能和我分手?”yīn月月很敏感,当下直问,但话一说完又想到场合不对,连忙补充道:“嗯……我估计你不敢。”
丰铭笑笑,当着对面两人撩开yīn月月耳边的发。
yīn月月耳垂一热,躲开看了过去,脸也跟着红了,就听丰铭说道:“你就是甩我一万次,我也不会甩你一次。”
虽然是甜言蜜语有待考证,但听着仍是很甜蜜,甜的腻人。
于一一羡慕的直摇头,秦玟也表示道:“要是我也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就好了。”
回到宿舍后,趁着yīn月月刷牙的时间,于一一凑到洗手间,抱怨道:“我说月月,那个秦玟就是你高中时最好的朋友?”
yīn月月“嗯”了一声,漱了漱口,又听她分析道:“我说你这个朋友是泪人?一晚上就见她哭了,甭gān别的了!她平时也这样?”
“倒也不是,她就是刚失恋,一时想不开。”
“哦。”于一一对着镜子理了理流海,皱着眉,又觉得不对,再道:“我觉得她有问题,具体是哪儿有问题我也说不上了,就是……太做作,太假了。”
“哎!香港人大部分都这样吧?”yīn月月擦gān了嘴,笑言:“也许在他们看来,咱们还大大咧咧呢!她啊,高中就这样了,每次谈恋爱都特别投入,失恋的时候总要大哭一场,或者几场。我想,她这次是很认真的,所以哭了好几天也没醒过来!”
于一一没答话,边琢磨着边转身走出洗手间,很快又返回来,撂下一句:“不信咱们就走着瞧,我觉得她比那个万霖还虚伪。”
yīn月月没当回事,低头洗脸,洗完了脸,对着镜子擦脸,想着于一一的话,自嘲的反问:“就算虚伪,还能虚伪到哪儿去?”
——这世界上有两种人,当局者和旁观者,角色之间互相调换,谁都有深陷其中或置身事外的时候,没人跑得了。
Chapter 44
在yīn月月和于一一闹矛盾又和好的那一天,平琰琰发了烧,温度时高时低,持续两天,终于好转,下了chuáng,洗了澡,吃了饭,恢复生产。
趁着赵昭和刘芸不在宿舍,那天下午放学后,平琰琰将初体验的感受和三个朋友分享。总的来说就一个字,痛,要是扩展说明,那就是痛不欲生。
据平琰琰形容,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,身体好像被人撕裂一般,她本不想哭,眼泪却抑不住的奔流,边城安慰她很久,停停歇歇,用了一整晚的时间愣是没有进行到底。
看来,这事还要循序渐进的来。
yīn月月很吃惊,当下便问:“这么疼啊!”
钱幸幸打了个哆嗦,试想着那种情景,但越想越揪心,终没能继续到底,随手抓起抱枕靠向于一一的肩膀,将自己缩得很小,接着对于一一耳边嘀咕道:“那生孩子得疼成什么样啊!”
于一一抖了一下,看向平琰琰:“琰琰,那你们这……到底是做完了,还是没做完?”
平琰琰顿了一阵,模凌两可道:“应该算成功了第一步,但严格来说,没做完。”
其余三人大惊失色,一同倒抽了口气,面面相觑,全都没了语言。
最后,yīn月月提出大家共同的心声,她说:“那也就是说,你们还要有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第N次,这就意味着,痛苦即将延续?”
“倒也不会,不是说只有第一次会疼么?”于一一插嘴道。
“谁说的?”钱幸幸接上:“有的人持续疼了很多次才缓和,这应该和体质有关。”
yīn月月点点头,附和道:“就像有的人打耳dòng疼的哭,有的人则跟玩似的。”
这事经过几人集思广益后的总结,yīn月月得出两个结论:第一,找对象不能找生手,那只会加深自身的痛苦;第二,女生分为两种,怕疼和额外怕疼。
三人都以为经过此事,平琰琰和边城的关系会缓和一阵,却不想不出一周,她便重振旗鼓再次外宿,和边城一起将此事落成。
那天傍晚过后,平琰琰就往外租的小平房赶,帽子下是还没gān透的头发,就着冷风带起一阵阵jī皮疙瘩。她走的很快,起初是大步,接着是小跑,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小平房前,却不见本该从窗户里透出的灯光,当下一怔。
边城是不是还没到?
平琰琰四处张望,琢磨着先去不远处的小饭馆要被热水去去寒气,正当这时,小平房的门被打开了。
边城笑意融融的站在门口,瞅着她,一脸的温暖。
平琰琰脸上一热,心里漏跳了一拍,说道:“怎么没开灯?”
“在等你。”边城说着将平琰琰拉进屋,关上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