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电话不断。”

    丰铭抬起头，问道：“什么时候上班？”

    “下礼拜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两天，你怎么打算的？”

    “买衣服，置办行头，这家公司对服装有点要求，刚去的时候，我想讲究点，等成了正式员工，再穿的随便点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积蓄，拿什么置办行头？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先问一一借啊。”

    “问她借？你怎么不问我借？”

    yīn月月顿了一下，道：“你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不一样？”

    丰铭一脸认真，好似不得到满意的答案誓不罢休。

    yīn月月叹了口气，只好说：“以咱们的关系，我问你借钱，合适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送你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不是说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这是为了庆祝你找到工作，可以当做是礼物。”

    yīn月月不语，低着头，咬了一口汉堡包，思考中。

    于一一的经济状况也不富裕，yīn月月还没想好怎么开口才合适。而平琰琰呢，她和边城的公司一直在赔钱，更不可能在这时候还有能力救济她。钱幸幸，怀孕中，身子弱，已经很久不曾见面了，yīn月月更不好意思在这时候提到钱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那好吧，那咱们说好了，不能买贵的，买什么我来挑。”

    yīn月月的妥协，令丰铭露出久违的笑容。

    试衣服的时候，yīn月月也久违了这段时间以来头一次的轻松心情，她一套接一套的试穿，试图在这些花花绿绿里挑出最佳的，直到心满意足为止。

    她穿着最满意的那身衣服，说，就这套了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丰铭正在账单上签名，售货员也正将十几个纸袋子递给yīn月月。

    yīn月月傻眼了，问道：“这些你都买了？”

    丰铭的解释是，以他的眼光看，这些袋子里的衣服都很适合她，不如全买下，时常换穿，总不能只穿一套当是工作服来的好。

    yīn月月黑着脸，和丰铭走回了停车场，看着他将纸袋子放进后备箱里，心里凉凉的。

    丰铭将yīn月月送到家门口，yīn月月迟迟不肯下车，一问才知是想不出用什么借口面对父母。yīn为国、程欣荣看不上丰铭，对他们的关系也一直抱着宁拆散的态度，就几年前丰铭送yīn月月礼物的那次，程欣荣已经指责过yīn月月一次，嘴上虽没说重话，骨子里流露出的态度，却很明白，程欣荣怕yīn月月走上贪慕虚荣的道路。

    丰铭说：“要不先放我那儿，你要用的时候去我那儿拿。”

    yīn月月有丝犹豫，但又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，只是道：“行吧，以后……我再把钱还你。”

    “还什么？都说是礼物了。”

    “礼物哪有这么多的，你付款的时候也不和我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别埋怨了，上楼吧。”丰铭率先下车，拿出后备箱的东西，走上了楼。

    yīn月月跟上去，脚下沉重。

    和于一一诉苦的时候，yīn月月问她：“如果是你，你该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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