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不行,加上妻子一副幸灾乐祸的冷漠表情,女儿在一旁焦急的神色看在他眼里却同是幸灾乐祸,仿佛看不起他这父亲似的,他的脸在她们母女面前早就丢光了,从来不曾雄起过,不由又羞又怒,气氛之下右手对着汤煲一挥,竟想将这滚烫的汤煲扫到苏瑾身上去。
苏瑾吃了一惊,她完全没有想到父亲会如此做,因刚刚担心他,离他也近,苏瑾吃惊地惊呼一声:“不要!”
着急的她一把拉住父亲的胳膊,没想到用力过猛,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倒苏父完好的左手上去,他的左手正好一歪,哐当一声,将整盅排骨煲全部打翻,苏父的这只完好的左手恰好就摁在被打翻的汤水里,汤的哇哇大叫,条件反she地想挥手给苏瑾一个巴掌,却被她抓住胳膊死死地摁在那里,抽都抽不出来。
苏父被烫的整张脸都扭曲了,一个劲地吸气惨叫,苏瑾身体稳了之后,连忙松开手,苏父疼的直把左手房间冰水里。
老爷子见自己儿子被烫成这样,也很是心疼,但他刚才见到苏泽平的举动心头大怒,原本的心头也都被怒气取代,对张妈道:“给先生涂上要,叫刘医生来,我看他手还挥得动,也不需要去医院!”
他不会责怪自己的孙女,却对张妈有些迁怒道:“还不快一点,再加点冰块!”
再看看原本温馨的一顿晚饭,成了一场闹剧,桌上汤水横流,滴滴答答地流的地板上乱七八糟,饭桌上的其它菜也被打翻不少,那一盅排骨煲更是废了。
自从那个女人被带到苏家之后,苏家就事情不断,惹得原本就对那对母女不满的老爷子大怒道:“瞧瞧你做的好事!整天在外面鬼混!原本好好的家现在弄的家不像家,那对母女出现之后苏家就事情不断,简直就是一对瘟神!我看那对母女就是跟我们苏家相克!”
老爷子这句话说得极为严重,这基本上从根本上断了苏雪以后在苏家兴风作làng的可能,就算某天老爷子迫于某些原因不得不她接回来,她也基本上身在冷宫,没有了翻盘的可能。
老爷子的态度,决定了全家人对她的态度。
张妈听到这一句总算是松了口气,认真帮苏父抹起药来,另一个在苏家负责打扫卫生的佣人过来收拾满地láng藉的桌子,余嫂手忙脚乱地打电话给刘医生,之后赶紧回到厨房,再弄两个菜出来,好在每天晚上都要为苏瑾做夜宵补充营养,冰箱里倒是还有不少现成的食材。
很快餐厅就打扫gān净,一家人也没了吃饭的兴致。
刘医生过来的时候餐厅已经被收拾好,一家人看上去很平静的样子,见到苏父肿的跟熊掌似的右手,再看着同样被烫红的左手,心里纳闷苏泽平做什么呢?闲着蛋疼在家烫手玩?还是一烫就两只?傻bī才会把自己的两只手伸到的滚烫的东西里面吧,对于这两只熊掌到底是怎么烫成这样的,刘医生心里八卦因子蠢蠢欲动,一本正经地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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