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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玄雨武功虽然还可以,但比起穆庆四人任何一人,其实都要差上一两筹。
在左腿被废的情况下以一敌四,在加上心中惊惧之下,几乎只是瞬间就被穆庆四人制住。
“记住关于谋反一事,秋千户是重要知情人,让人动手的时候,千万小心一点,可别把秋千户弄死了。”
“等会在跟我去趟东厂,虽说曹公公一直对圣上忠上耿耿,太子更是圣上的亲儿子,对圣上一直十分孝顺,在说太子身为一国储君,皇位本来就是他的。”
“等到圣上百年以后,直接就可以明正言顺的继位,根本就没有必要做这种事,秋千户之言大半可能是污陷。”
“但秋千户既然是东厂三档头派过来的,那这位东厂三档头就十分可疑。”
周易话落,穆庆四人都是心下大惊,俨然没想到周易抓了秋玄雨还不算,竟然还想去东厂抓东厂三档头祈云升。
谋反这罪名完全就是扯蛋啊,放眼整个大周皇朝谁都有可能谋反,唯独只有厂卫不太可能。
周易以谋反罪抓了秋玄雨这个千户,还可以说是东厂主动挑衅,到他们南北两厂这种朝庭重要机构闹事,也算有个由头。
但是他们现在主动去东厂抓人,抓的还是东厂三档头就又不一样了。
虽说周易声名远播,但对于周易的实力穆庆他们毕竟没有亲眼见过,倒是东西两厂的实力底蕴他们有所了解,反正他们南北两厂是对付不了的。
东厂内部,一间足有六七十步方圆的大屋之内,坐着一名中年男子,这名中年男子四十来岁左右,太阳穴高高鼓起,两只手粗壮有力,形如鹰爪,这人也是一名大高手,看上去精通爪功,此人正是东厂三档头祈云升。
祈云升喝了一口茶水,自语道:“怎么这么长时间了秋玄雨还没回来,莫非是出了什么事?”
可是也不应该啊,穆庆他们几个祈云升是清楚的,他们几个是不敢轻易得罪他们东厂的,就算不肯放人,也绝不会对秋玄雨怎么样,否则祈云升也不会想着趁周易尚未接掌南北两厂前,派秋玄雨前去给他来个下马威了。
祈云升正想着,这时屋门却是突然打开,一名慌慌张张的东厂小番子跌了进来摔在了地上。
看着慌慌张张的小番子,祈云升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之色,有些阴厉的道:“什么事啊小叶子这么慌慌张张的,向来只有人怕我们东厂,我们东厂怕过谁,更何况这还是在我们自家门口,平日里看你也挺机灵的,今天是怎么回事?”
“本来还想找个机会提拔下你的,现在你自己去找你上司叶百户领三十板子。”
“不是啊三档头,不是小人慌张,而是真的有要事,南北两厂的人说三档头您官商勾结意图谋反,要抓您回南北两厂问罪。”
“什么?”
这名小番子话落,祈云升也是吃了一惊,虽说现在大周皇朝风雨飘摇但底子还在,王候都没有敢谋反的,他区区一个东厂三档头谋什么反,这说出去就算那些愚民都不会信,他们南北两厂要找事,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借口。
难怪秋玄雨这么长时间也没回来,既然南北两厂的人敢跑到他们东厂挑事,那秋玄雨一定是栽那了,只是南北两厂什么时候有这胆子了。
祈云升一边心里想着,一边口中说道:“南北两厂的人不过一群废物,有什么可担心的,他们主动跑到我们东厂来,那是自投罗网啊,天大的好事啊,你们不会借机把他们抓起来嘛!慌什么。”
“启禀三档头,南北两厂的其他人没有什么,但是里面有一个青衣人却是格外厉害,我们根本拦不住,刚才只是一小会,我们就被这个青衣人以防碍办公罪杀了一百多人,恐怕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到三档头大人您这了。”
“简直岂有此理,他们南北两厂是个什么东西,不过我东厂一条狗罢了,就凭他们有什么资格到我东厂办公,竟然还敢杀我东厂这么多人,此事本官一定要禀告曹督主,将这些人通通斩尽杀绝。”
祈云升怒道。
“问我南北两厂是什么东西,那本官就告诉你,你们东西两厂破不了的案由我南北两厂来破,你们东西两厂不敢杀的人我南北两厂来杀,你们东西两厂不敢做的事我南北两厂来做。”
“一句话你们东西两厂管的了的我南北两厂要管,你们东西两厂管不了的我南北两厂更要管,皇权特许先斩后奏,大周皇朝但凡三品及以下官员,本官都有生死大权。”
“现在本官怀疑你官商勾结意图谋反,要是曹督主敢阻拦一样是从犯,本官有权先斩后奏。”
祈云升刚刚说完,这时一阵声音却是从这间屋子不远处的走廊里传来,接着没过多久,在祈云升和那小番子面前,就出现了一位青衣男子。
令得祈云升眼皮直跳,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危险。
祈云升能在东厂这种地方混这么多年,还坐上了东厂三档头的位置,除了一身武功外,其对危险的感知,也是异于常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