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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,要打扫房间,洗碗、洗衣服、做饭,做家务。”
她看了他一眼,道,“再补充一条,我在的时候,不准看色.情片!明白了吗?”
他沉默了半晌,然后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,“刚才那个节目是哪个频道的?”
“……”丫的说了半天,对牛弹琴,林微微bào躁了,用力地跺了跺脚。
见她真的发了怒,弗里茨这才收回心思,摆了摆手,言归正传道,“十条当中……”
“是十一条。”她纠正。
“第二条做不到。”
林微微低头瞄了眼,第二条,不摸上她的chuáng!她立马斩钉截铁的道,“不行,这条最重要,你做不到也得做到。”
他耸了耸肩,继续讨价还价,“做到这条,那其余十条是不是就免了……”
“十一条,一条也不能少!”
弗里茨呼地一下站起来,比她高出一个头,林微微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一缩脑袋。以为他要gān啥,谁知,他只是调转方向,去了厨房。这么臭屁的人,她还是第一次见到,这是她家,作为一个初来乍到一天的人,他好歹也该收敛一点。
她追了上去,伸手拦住他,道,“怎么样?答不答应,你给句话。”
弗里茨踏前一步,他高大的身影立即让她高涨的气焰熄灭了一半。他又踏前一步,她一退再退,直到被他bī进了死角。
他一伸手,撑住了她右边的墙壁,缓缓地低下头,男人的气息喷在她脸上,道,“十条规矩?”
“是十一条。”她小声地道,明显气势不足。
“十一条,”他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蛋,望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道,“我一条……也做不到!”
丫的,说这话时,他脸不红气不喘,半点愧疚也没有,反倒像是在说绵绵情话似的,要多煽情有多煽情。林微微瞬间脸黑,用力地推了他一把,逃出他的掌控,叫道,“这是我家,我家!你做不到就休想留在这里。”
他不受她威胁,镇定自若地给自己倒上一杯水,回头看她,神情夸张地挤了挤眉,道,“咦,昨天你还说这不是你家。让我想想,哦,对了,是属于一个叫杨森的。”
被他堵得语塞,林微微一时竟找不出反驳的话。老天,她这是给自己找了个怎么样的大麻烦啊?搬石头自砸脚就是这么回事了!
她拽进拳头做了个深呼吸,瞪着老半天,才她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,“算你狠!”
“谢谢。”他向她举了举杯。
林微微终于爆发了,吼道,“这不是恭维你的话!”
一个巨bào躁,一个巨淡定,两人简直是qiáng烈的反差。林微微摸着心脏,觉得自己还没调.教好他,就已经先被气死。这人就像是一团湿面粉,一旦摸上了,就再也甩不掉。以后哥再帅,也不能随便领回家!
弗里茨一口气将水喝gān净,穿上鞋子,眼底闪过期待地道,“走吧。”
“去哪?”
他咧嘴,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,道,“给我买新衣服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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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微微黑着脸,跟在弗里茨的后面。他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,看啥啥新鲜,感觉他失去的不是记忆,而是智商!跑进电器商店,他站在一个三维电视机前死活不肯离开,津津有味地观看阿凡达。站了近半小时后,眼镜一脱,指着电视机对林微微说,“我要这个!”
她凑上去一看,下面赫然写着3800……欧元。我去,这哥们吃她的,穿她的,用她的,现在还要狮子大开口!
如果个子够高,林微微一定会一把拧住他的耳朵,好好教育。可惜,海拔有限,只能扯住他的手臂,勉qiáng将他拖走。
她不是大款,自己每个月的钱都不够花,现在还多了一个拖油瓶。林微微捏着钱包,带他去了街上最便宜的服装店。从内衣内裤袜子到T恤衬衫裤子鞋子,等所有行装准备齐全,皮夹也瘪了一半。
再便宜,也经不起这数量,十块十块的,加一起就成了几百。唯一一点值得欣慰,如果那也算是慰藉的话,那就是弗里茨这副好皮囊。穿啥啥好看,简直就像是在现场走秀,连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营业员小姐都被引来了。
好帅,好酷,好有型,被围观群众这么一喊,结果就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。
看她一脸不开心,弗里茨在她身边坏坏一笑,道,“其实啥都不用买,在你面前,我宁愿luǒ着。”
擦,这恬不知耻的话,他怎么说得出来?
林微微头皮一麻,赶紧抱着衣服买单去了。付完钱,让营业员剪了挂牌,直接穿了出来。
想坐车去超市,等了老半天,才知道市中心被jiāo通管制了,因为前面有人游行。
没辙,只能靠两只脚走。弗里茨拎着大包小包,吊儿郎当地跟在她后面,走了大约两站路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