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爷爷弄哭了!”
连希成:“……”
齐天下一把抱起儿子,笑着对连希成说:“估计是正在针灸。”说罢问自家儿子,“权爷爷是不是给顾爷爷扎针了?”
齐家点头说:“恩,针可长可长了!”说着还用两只肥嘟嘟的手比划出一个长度qiáng调,“有这么长!”
连希成看完十分怀疑,权大夫是不是拿了谁家打毛衣的针来给他家老爷子针灸= =#
不过事实很快证明,针的确不是毛衣针,但是长度也的确是跟齐家比划的差不多。权老爷子这套针跟外面卖的那种根本不是一回事。最长的真有三十公分那么长!老爷子被扎哭了绝对情有可原,这特么也太吓人了。
连希成这会儿也不免有点儿发怵,真担心万一弄不好反倒把老爷子坑了。不过俗话说,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啊,真他娘的纠结死。
为了避免打扰权大夫施针,连希成并没有说话,齐大夫也没让孩子开口。于是屋子里除了老爷子的哎叫声外再没有别的声音。
权大夫重点施针的地方在头部和面部,老爷子坐在椅子上,想躺都没法躺。直到过了二十分钟,面部的针被取下来,老爷子才趴了一会儿。
齐大夫留在屋里看着老爷子,连希成跟权大夫出来说了会儿话。
连希成问:“权大夫,这种扎法很疼么?”他没有针灸过,所以对这个真不懂。百度过之后得到的答案口径不一,所以不好说。
权大夫擦了把额上的汗,“我扎的时候基本不会有痛感,但是扎进去后会用痛感刺激xué位,这也是针灸中的一种治疗手法。你爹他太紧张了,得适应两天。且他能感觉到疼也是一种好现象。”
连希成表示受教了,说:“您让我煎的川穹煎好了,什么时候给他喝?”
权大夫接过药看过,确定没问题才说:“一会儿等他醒了给他喝就行,不用太多,既然是要看看过不过敏,一两勺足以。喝完记得一小时内别吃其它东西。”
连希成记下来,去给权大夫倒了杯茶过来,之后去看老爷子什么情况。见他趴着,身上还留了不少的汗又出来坐到了权大夫对面。
权大夫说:“你们有点儿太惯老人了,以后能让他自己做的事情绝对别插手,还有他不能吃得太多。这把年纪运动量本来就少了,吃那么多对身体也是负担。”
连希成突然觉得老爷子有点儿可怜,这一下不但要成天挨扎,还得断荤,而且还要减饭量!这对于老爷子来说大概无异于满清十大酷刑。
连希成猜的没错,不过还不够。老爷子自觉现在在度天劫,这要是成功,他估摸着没准都能羽化飞升了。再不济那也是得道高僧的范畴,简直不能更伟大,更高大上!
然而一个多星期过去之后,老爷子的想法却变了。他觉得他还没有当够人,他还要好好留在地面上享受生活。瞧儿媳妇儿给他找来的大夫多靠谱,他的手抖得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,而且感觉吞咽食物也比以前顺畅了很多,弄得他原来被bī着追大鹅的事情都变得十分情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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