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我先去把水烧上。”
“哦, 那、那我一会儿出去帮你。”罗非心虚地应了,都没敢看席宴清。等席宴清出去,他立时像个小疯子一样抱着头边摇晃边无声呐喊:卧槽卧槽罗小非你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啊你!居然敢去搂老虎背?你不是找日么!
下次必须注意听到没?!
听到了。
这还差不多!
罗非满意地点点头, 把演绎重度jīng神病患者的影帝人格切出去, 一本正经地换衣服——他昨天喜服都没脱,昨天倒是无所谓了, 可这玩意儿今天再穿着gān活那就不合适了。
趁席宴清没在屋, 罗非换了一套平常穿的粗布衣服,随后把被子叠起来,磨磨蹭蹭走了出去。
席宴清已经把劈好的柴抱进了屋里。
“锅里的水还是温的,你先洗洗脸吧。”席宴清指着比较大的一个木盆说, “盆用那个就行,平时洗漱都用它,洗菜做饭就用这个……”席宴清又指了个小的,“我出去再提两桶水进来,你有事就叫我。”
“好,那我们早上吃什么?”罗非想到自己夜里吃的那条鱼,他不确定席宴清会不会吃他吃剩下的东西。
“昨天的鱼不是还有剩么?”席宴清满不在乎地说,“还有点馒头,一会儿弄点粥,早上就着吃一口吧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罗非看着席宴清出去,把锅盖打开。
席家有一共有两个锅台,一个双锅的锅台,一口大锅可以烧开水还有热菜,一口小锅可以炒菜或者做粥煮饭。还有一口中型锅在连着小屋那一侧,平时不太用,只是隔两天烧些水,主要还是不烧的话小屋就太冷了。小屋虽然没什么人住着,但是会放些东西,而且它冷了会影响屋里整体温度,所以是三天两头烧着。
罗非看到厨房里的水缸还有些水,就把小锅里的余水清了,又找了一把米洗洗,加新水放到小锅里,开始熬粥。
上一世他还真不会这些东西,还得感谢原身有这些记忆。
席宴清新打了两桶水进来,一桶倒在缸里,还有一桶直接倒进大锅。做好这些之后他把柴点着了,时不时地往灶坑里添些新的。这样一白天都可以有热水用了。
“今天做什么?”罗非问。刚来那会儿他仗着身体不好也没怎么动过,后来答应了成亲之后就变成天天做针线活。所以到这之后他还真没正经gān过地里的活。但听席宴清昨天的意思,分明是要下地gān活呢。
“今天先把后菜园修了吧,栅栏上有好几个大dòng,隔壁周大娘家那几只老母jī没事就过来溜哒,这要是等咱们种的菜发芽了,估计吃不到咱俩嘴里都得下它们肚去。”
“怎么修啊?我能帮什么忙?”罗非没忘昨天已经被眼前这人雇用了。
“先前去山上砍树的时候我就把能替换的新木料弄来了,不过还没来得及削尖。回头我削完你把它们搬过去排好,等我削完了就去按你排的重新钉到土里就行。”席宴清问,“能明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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