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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大娘笑:“喝光好,多吃点儿,孩子长得也能快点儿。可惜你公公婆婆都不在了,不然他们若是知道席小子要做了爹,指不定多高兴呐。”
罗非不知道要不要接这话,这时他的视线恰巧对上了院子里那棵桃花树。
他梦里梦见摘桃子,难不成是桃花树gān那次中的奖?
细一想,好像就是那个时候,席宴清没出来……
靠!
下午韩旭过来看罗非,怎么看怎么觉着罗非看他的目光不对劲儿:“二宝,你做啥这么看我?”
“你知道我这这孩子咋有的不?”罗非问。
“这有啥咋有的?你和席哥在一块儿不就有了?”难不成还能是石头缝里拾来的?
“都是因为你!”罗非指着韩旭,“那晚我和清哥去你家,本来是想问问牛车的事儿,谁知道你和你家木匠兄嗯嗯啊啊的动静这个大,害得我俩没敢敲门不说,心里猫抓似的,回家就gān上了!”
“你、罗二宝!”韩旭赶紧左右瞅瞅,见没什么人才松口气,“要羞死了你!这事你还敢拿出来说!”他哪会想到夜里有人来啊!
“可算看出你家周围没邻居了。哈哈哈,你这名字‘含蓄’,人可挺一点儿也不‘含蓄’。”
“罗二宝!”韩旭羞得脸通红,“还没让你谢我呢,你倒笑话我!”
“我谢你个球啊?!”罗非脸不红心不跳地说,“我跟清哥都还没过够二人世界呢。唉,夜里的乐子这就没了。”
“祖宗!我可真是服了你了,嘴里能不能放个把门儿的了!这要是让人家听着了非得说你不矜持了。”韩旭发现罗非这家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,“哎你,你老盯着jī瞅啥?”韩旭发现罗非这目光直勾勾的。
“我怎么瞅着这两天它们不咋长呢?唉,快点儿长啊,腿上还能多点肉。”
“你喜欢吃jī?我不是啊,我自打有了小木匠之后我就总想吃大饼子。”
“大饼子?”罗非无语地看着韩旭,“能不能有点儿追求?!”
“追球?那是啥?”
“就是……算了算了,大饼子也挺好。”至少经济又实惠。不像他这个,总想吃肉,哎哟,想想荷包里的银子就好像长了翅膀要飞走,罗非就感觉肉痛。
罗非站到jī圈旁边,把里头最大的那只公jī盯得直发毛。
还好没多久席宴清就回来了,旁边还跟着骆勇。
席宴清见罗非直勾勾瞅着jī圈里的jī,笑问:“媳妇儿,又馋jī肉了?”
罗非歪头:“没啊,我就看看它们今天长没长。”
席宴清举举手里的猪肉和牛肉:“看,这是啥?”
罗非喉咙里“咕咚”一下:“你去镇上了?”
“没,我走不开,让骆勇去帮着买的,还有点心和果脯呢。”席宴清见到韩旭也在,“韩旭啥时候来的?正好,一会儿你也在这吃吧?”
“我就不了席哥,我一闻肉味就难受,怕是得过了这阵才有这口福了。”韩旭是认真的,他现在一看肉就觉得腻,总有些想要反酸水的意思,现在就不好过了。
“那给你拿些点心跟果脯回去。”罗非给韩旭装了一小布袋,“走的时候慢点儿啊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罗非接过肉,一副几年没见过肉的恶láng样:“我今儿个要露一手!骆勇兄弟你别走,就在这儿吃了。”
他今天要做个锅包肉!
这个可是他姥以前的拿手菜,他以前见过几次,现在结合了新学的厨艺,应该能做出来。
骆勇中午就没吃,这会儿确实是饿的。只是一想到他要在这儿吃罗非还得多做一口,就寻思算了。可偏赶巧,今儿个席家热闹,韩旭前脚才走,后脚罗茹就来了。骆勇顿时不那么太想走!
罗茹是想着自家二哥有了,想给他做点吃的,便把骆勇送去的那些松子榛子剥出了仁,之后挂了点糖拿来,寻思给她哥解解馋,她也没想到骆勇在。
罗非一看骆勇腿都不迈,当下明白了他的意思,捂着肚子:“哎哟,席哥,我不大舒服,你快扶我进屋。”
席宴清赶紧扶了罗非:“哪不舒服?要不要叫梁大夫来看看?”
罗非偷偷对席宴清眨眨眼,示意自己没事,随后说:“三宝,二哥腰有点酸,要不你帮二哥做晚饭?”
罗茹也是个聪明姑娘,但跟罗非这种小妖jīng比起来还是有些距离,于是她想都不想地说:“那二哥你好生歇着,我给你做好了饭再走。”
骆勇就等着这话呢,一本正经地说:“那我把水挑了吧,席哥你也能少忙活点。”
罗茹一想这阵子席宴清家里外头都得顾着,是挺忙的,便也没怀疑什么。哪知她忙着忙着,发现不对劲儿。
骆勇这人,怎的一次就抬那么点水呢?明明挑个两三回就能添满的水缸,愣是让这人里里外外跑了十来趟!
罗茹哪知道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