áng压下来的,使着法子在令她认罪。”男子一手握住手机,另一手放在唇边,嗓门轻按着。
“什么?”聿尊眸子睁开,眼锋锐利,“她在警局?”
“对,昨天从附一院带回来的。”
聿尊一手掀开薄被起身,jīng壮健硕的身材展露无遗,全身只穿着条黑色内裤,他披了件睡袍走到阳台外面,“怎么回事?严湛青的案子明摆着的,没有人过来自首吗?”
“说是只接到个举报电话,局里昨天还出动了人力去搜捕另一名叫顾筱西的嫌疑人,但是今儿一早,基本上就认定是现在押着的陌笙箫所为,你也知道,这件事关系到严湛青的父亲,所以上面很重视。”男子躲在一处死角讲电话。
“严湛青死了吗?”聿尊口气漠然。
“没有,不过被刺成重伤,这会还在附一院重症监护室躺着,能不能醒来还是一码事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半小时后到。”
男子似乎吃了一惊,忙紧张开口,“聿少,这案子上头压着,不像苏年那次那么简单,您就算来了,也见不到她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
“聿少,您千万别为难我。”
“你到今天这位子,是谁捧得,你心里最清楚。”聿尊啪地挂断电话,他冰削一般尖利的视线瞅向远处,顾筱西,你有种!
惹上他一次,她苦头还没有吃足。
她如今就像一只过街老鼠,聿尊不相信,她还能躲到天边去。
顾筱西整夜没有阖眼,她辗转反复,身体缩抱成一团,她不知道严湛青怎么样了,他一旦醒来,她的谎言势必会被揭穿。可他若是这么一直睡下去,顾筱西又觉得寝食难安,心里深深记挂。
怪只怪她,当初太冲动。
她喉咙口一阵恶心窜上来,想起聿尊所说的那些话,她就觉得想吐。她唯一觉得歉疚的,就是对陌笙箫。她们之间其实并没有直接的冲突,一直以来,也是顾筱西在变着法子伤害她。只是聿尊qiáng加在她身上的痛苦,如果非要一个人出去顶罪的话,顾筱西只能将笙箫推出去。
陌笙箫,你何等金贵?
顾筱西只是泼了她一杯水,第二天,就遭到了聿尊如此qiáng烈变态地对待,这会,聿尊肯定知道陌笙箫已经进了局子,他肯定誓要擒住她,恨不得剥皮拆骨吧?
叩叩。房间门被敲响,“顾小姐,早餐准备好了,夫人正在等你下去。
“哦,知道了。”顾筱西起身漱洗,下楼的时候严父严母和苏柔都坐在餐桌前,她穿着拖鞋走过去。
“你坐这,”严母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,“这些都是特意为你准备的,营养丰富,一定要吃完。”
苏柔脸色一僵,拿着筷子的手忍不住握起来。
“我吃不下。”望着盘子内的荷包蛋及手边的热奶,顾筱西只觉阵阵恶心泛出来。
“吃不下也要吃,这是给我孙子补充营养的。”
严母就是这样,她在意的只有孙子,苏柔不由幸灾乐祸,拿起勺子喝了两口粥。
“柔柔啊……”
苏柔一听严母这样叫她,不由心生诧异,“妈,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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