笙箫,笙箫……”
陌笙箫将房门紧闭,但还是能听见姐姐的叫唤声,她一路靠着墙壁来到门口,将门打开,“姐,我不饿,你们吃吧。”
“不饿也要吃,快点下来。”
“我真的不饿,”笙箫再度将门合上,“别给我留饭了。”
聿尊开车出去兜了两圈,没地儿可去,索性还是去欲诱。
他将车开到欲诱门口,车钥匙随手一扔,丢给泊车小弟。
刚走进去,里头震撼刺激的音响合着dj配乐的声音迎面袭来,聿尊来欲诱总是习惯开个包厢,这次却不一样,他在时而昏暗时而光怪陆离的灯光中走入舞池。
欲诱的舞池分为两边,一边是空旷的圆台,四处往上则是镂空设计,而另一边,则被设计成一个个十字,犹如棋局般迷幻。
聿尊坐在吧台,十字走道上,一个个风情万种的领舞正跳着火辣而充满诱惑的舞蹈。她们无一例外都穿着白色超短裙,胸部仅用一根宽丝带裹住,光洁的背部打一个蝴蝶结,一眼望去,一条条白皙修长的腿配合着水蛇般细腻的腰肢晃动,绕是个男人,想来都禁不住这样的妩媚。
聿尊将车钥匙和手机放在吧台上,他要了瓶酒,经过调兑的伏特加遇上冰块,喝进喉咙时清冷而舒慡。
要想开一个酒吧,无论在哪都需要qiáng硬的后台,更何况是欲诱这样能在白沙市独占鳌头的一家huáng金会所。
晦暗的灯光调制着暧昧,一道道打在聿尊冷峻魅惑的脸上。
有个男人喝醉了酒,冲上十字走道,欲诱向来是有规矩的,除了领舞和服务员,客人只能留在舞池,不得上走道。
但凡是来玩的人,十个中有九个知道欲诱的老板是个惹不起的主,所以很多都是有色心没色胆,碍着这条规矩,顶多是在台下摸摸腿,吃吃豆腐。
男人也是醉的不轻,脑子模糊,三两步竟冲过去抱住了一个年轻身材好的领舞,双手迫不及待就将对方的丝带给扯去。
那领舞一声尖叫,只不过很快被舞池内的音响掩盖过去,她无措地站在走道上,两手死死护在胸前。
有些好事者立马chuī起口哨起哄,“呦呦给哥哥看看,这身材好的。
聿尊出来玩惯的,见多了这种事,他端起酒杯轻啜口酒,只当是在看一出好戏。
欲诱内的保安很快冲过去,三下五除二就将男人拖出去,领舞也在同伴的帮助下顺利离场。舞池内各玩各的,见没热闹可看,也就散开了自找乐子。
其实,南夜爵先前是不管这些事的,这规矩是容恩给他定的,她说欲诱内的领舞及服务员也是人,让南夜爵定要护她们周全。这种yīn暗行业,被人摸两下手,搂搂抱抱那都是家常便饭的事,所以,在双眼都能看得见的地方出事,南夜爵会让人出来管,至于藏在包厢内,以及出台的那些事,容恩看不见,南夜爵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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