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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陶宸不是那样的人,”陌笙箫把他们换下的衣服都塞到袋子内,“你看这环境确实不好,恐怕连个像样的宾馆都很难找,再说,学校本就经费紧张,自然是能省一点是一点。”
聿尊走向前,才在chuáng沿坐定,便听到chuáng板发出咯吱的响声,“不会睡到半夜,摔下去吧?”
“哪有那么夸张?”陌笙箫看那chuáng确实狭窄,“你睡这,我睡那张。”
“为什么分chuáng睡?”
“这么小的chuáng,你也不怕挤。”再说这天气热,房间没装空调,睡在一起非热晕过去。
聿尊显然也意识到这点。
chuáng上的凉席和被单都是新的,陌笙箫平躺在chuáng上,摊开四肢正好。
聿尊走过去,掀开被单挤到她身边。
“做什么?”
“别老说做,我会把持不住的。”
陌笙箫不得不向墙壁缩去,“真挤不下。”
“抱紧了就能挤得下。”男人坚持。
笙箫几乎是贴着墙壁睡得,后面还有一堵肉墙,由于两人挨得近,聿尊呼出的热气都流连在陌笙箫颈间。没过一会,她便开始觉得全身发热。
“关灯。”
陌笙箫依言,把灯关掉。
吱嘎。
这种木板chuáng经不住一点动静,但凡翻个身,都有可能发出这种暧昧的声音。
笙箫才闭上眼睛,就感觉到温热的吻正在她背后蔓延,她缩起双肩,聿尊紧搂住她的腰,把她更用力地往他身上贴。
“不行。”
“你说过,回到这,我爱怎么折腾你都随我。”
“我是说回到白沙市。”
“可我是说在这!”陌笙箫被单下的裙子被撩拨起来,笙箫奋力想去往下压,直到……
她都没能阻止。
吱嘎。
动作不能太大,那种声音便刺得人耳膜发颤,陌笙箫呼吸急促,感觉像是在偷情,“轻点,旁边宿舍可还住着别的老师。”
“你让这chuáng听话,我还没动就叫成这样,成心想憋死我。”聿尊满头大汗,关了灯,陌笙箫看不到他的神色,他这会隐忍的额前青筋直绷,又不能有深入的动作,急的真能用热锅上的蚂蚁去形容他。
“那你出去吧。”笙箫好心提议。
“陌笙箫,你!”
吱嘎,吱嘎。
笙箫小脸通红,估计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,“你别动,待会都被人听见了去。”
“你来不动试试。”这会已经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陌笙箫缩起双肩,真想找个地dòng钻进去。她拉过被单,蒙住小脸,聿尊一把把她的保护伞扯开,“关着灯,也没人看见。”他嘶哑着嗓音,在她耳边发出暧昧的轻喘声,他真是憋得不行。
“那你别发出声音。”
聿尊紧钳住笙箫的肩膀,随着动作,整个chuáng板发出的声音极为明显,偏偏这时四周安静的连知了声都悄然隐退了。
吱嘎,吱嘎——
陌笙箫心跳加速,心脏即将跃出胸口,她再度挣扎,“别动了,回去再……”
“笙箫,别乱动!”
“真被人听见了。”
“再过一会就好。”
“砰——”
聿尊这辈子遇过的最倒霉的事,可能莫过于此。
谁能想到,chuáng板会塌了?
当身子滚出去的那瞬间,笙箫有种错觉,她失声尖叫,“是不是地震了?”
聿尊双手下意识去护住她,他背部砰地摔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,只听得一声闷哼,陌笙箫栽倒在他胸口,那张chuáng板则倒在旁边。
笙箫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。
她半晌没敢说话,生怕有人会好心地冲过来问他们,怎么了?
陌笙箫推了推身下的聿尊,“没事吧?”
这一跤,摔得可真不轻。
再浓烈的欲望都给摔没了。
笙箫匆忙整理好衣服,她爬起身去开灯。聿尊还躺着,她忙过去拉他,“是不是摔伤了?”
“笙箫,你还敢说那陶宸不是故意的?”聿尊手掌抚向后背,罪魁祸首的chuáng板因承受不住两人的重力而从支架上栽落,陌笙箫搀他起身,“我让你别动,你还动,这chuáng能禁得起你那三两下吗?”
“你是嫌我功夫不到家了?”
陌笙箫走到chuáng边,“快,把chuáng搭起来。”
聿尊在对面的chuáng上坐定,“放着吧,明天他们自己会弄。”
“不行,人家一看,大半能猜到为什么弄成这样,我可丢不起这脸。”陌笙箫试了几下未果,单凭一人的力气压根做不到。
“不会猜到的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