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这才放心的拿起剑,慢慢的走进了庙门,沉声道:“白云飞,陆新月,你们两个小杂碎,给我滚出來!”
“哧哧哧哧哧”,黑暗中又有一片飞针洒了过來。
这一次,九如天很轻松的躲开了,因为这些飞针比起刚才,力道更小,破空声更细,陆新月显然力气更弱了。
九如天哈哈大笑,道:“陆新月,你这飞针还能杀死人么,我看三岁小孩都能发出这样的飞针來,快点把宝印给我jiāo出來!”
黑暗中果然有人在喘息,陆新月喘着气,道:“你,你……妄想!”
一听到陆新月开口说话,九如天更加放心的朝声音來源处靠近了几步,道:“陆新月,你别逞qiáng,我知道你们都不行了,逞qiáng只是死得更痛苦,把宝印jiāo给我,我给你们一个痛快!”
陆新月道:“宝印乃是我皇所有,东胜先帝受命,岂,岂容,容你这贼人玷污!”她好似力气已经用尽,说话都接不上气來。
九如天更加放心,又靠上前几步,道:“你顽抗是吗?你为那皇帝小子卖命,你给了你多少好处,他一月给你多少俸禄,现在你连命都搭在这里了,你不好好想想,你这样做值得吗?”九如天一边说一边悄悄的向前移动。
他不愧是个老江湖,知道陆新月并未完全气竭,随时都有可能再发暗器,所以他嘴上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,目的就是诱使陆新月开口,只要陆新月一开口,他就可以更加清晰的辨别陆新月的藏身方位。
只要距离近了,飞针就沒有芙蓉剑的威力qiáng了。
但是陆新月忽然间沉默着不说话了,九如天也停下了脚步。
破庙里一片漆黑,雨点打在瓦片上,就像打在九如天的心上,他沉住气,缓缓道:“陆新月,白云飞,你们不用躲了,沒用的,把宝印jiāo给我,或许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,你们方才也该听见我和银蠢驴与单笨猪说的话了,沒有人知道我放了你们,只要你们把宝印给我,我也不管你们了!”
他居然把银雪來和单小楼说成是银蠢驴和单笨猪,陆新月好象忍不住笑了,但是笑声立即变为了喘息,显然是一用力就牵动了内伤。
芙蓉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。
“咔嚓”一声,一道qiáng亮的闪电在半空突然惊起,九如天一剑直刺而出,而且剑刺到一半的时候,他终于看清楚,陆新月就在自己前面不到一丈的地方瘫坐着,手捂着胸口,显然已是受伤很重,根本沒有还手之力。
所以他一万个放心的刺了出去。
也就在这时,旁边的神案上有道蓝光斜飞了过來。
那当然不是普通蓝光,而是暗夜流光剑的光辉。
这一剑,白云飞尽了全力,他剑刺出去的时候,人也跟着剑势鱼跃冲顶,在空中掠出一道直线。
这是不遗余力的一剑,隐隐中自带一股拼死一击的气势,因为这一剑不中,他和陆新月就再无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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