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让郁欢总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。
沈亦晨仔细的打量她一下,才慢慢的点了点头,并没有那么急,又重复了一遍,“没事吧?”
“医生说,幸好送来的及时,没什么大事……”乔安娜看着他,似乎连眼睛都睁的费劲,下一秒就会死了一样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沈亦晨点点头,转头对郁欢说:“你先出去,我有些话要和她说。”
然而郁欢却没有动作,仍然紧紧地攥着他的手,脸上有着紧张,沈亦晨和她领证,是至今为止给她最大的希望,她怕她这么一转身,从此以后就什么都不一样了。
看着郁欢站在原地无动于衷,乔安娜的心里愈加的愤恨,剧烈的咳了两声,这才拉回了那两人的视线。
沈亦晨看了看chuáng上气息奄奄的乔安娜,用力握了握郁欢的手,忽然就浅浅的笑了,“乖……”
还是第一次,他用这样宠溺又无奈的声调和她说话,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拒绝。
“我一会就出去了。”像是看穿了她心底的不安,沈亦晨只好承诺性的安抚她。
他这么说了,郁欢才渐渐的安下心来,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,警惕的看了看病chuáng上的乔安娜,不情愿的退出了病房。
房门被郁欢带上,宽大的病房里只剩下乔安娜和他,沈亦晨抬头看了看挂在架子上的吊瓶,自然又随意的问她:“输了多久了?”
乔安娜一怔,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无关紧要,没有多加思索的便答:“有两个小时了……”
一瓶液体输两个小时。
况且既然是割腕,怎么可能输液,不输血?
沈亦晨在心底轻蔑地笑了笑,他发现自从他和郁欢慢慢走近之后,乔安娜整个人像是没了脑子一样,用的手段一次比一次低级,他甚至都懒得去拆穿她。
是郁欢真的打击到了她,让她觉得危机四伏?还是说她原本就没什么过多的脑子,只是他以前没有过多的去在意。
信手拉过身边的椅子坐下,沈亦晨翘着腿,整个人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就这么看着乔安娜。
他越是镇定,反而让乔安娜没了自己的立场,心也跟着慌了起来,戏都不好接着演下去。
沈亦晨看了她足足有半分钟,才从身上缓缓地摸出了什么东西,放在了桌子上。
乔安娜狐疑的定睛去看,这一看不要紧,差点让她扯掉了手上的针头。
那两个红色的小本就静静地放在柜子上,上面的三个烫金大字几乎在一瞬间就刺瞎了她的眼。
结婚证。
她还是没能阻止他们?她甚至不惜用了女人的老三套,狗血到西天的一哭二闹三上吊,还是没能阻止他们?
沈亦晨环着手臂,靠向椅背,脸上有着乔安娜从未见过的严肃,“安娜,我告诉过你了,别闹了。”
“亦晨……”乔安娜愣愣的看着他,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点紧张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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