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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想给郁欢一个残缺的自己,因为配不上那样完美的她。
对于他的坚韧,郁欢只有感动和感激,重逢的那天,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,第一次在生死之下感受到了自己已经爱的无法脱身,对方于自己的意义就是生命的全部。
只是她现在已经怀孕都七个多月了,他想时时刻刻都陪在她的身边,无奈工作太忙分不开身。
可是他现在的体贴和温柔已经让郁欢很感动了。
他怕她洗澡的时候滑到,每一次都是陪着她一起洗,觉得电chuī风对身体不好,他就极有耐心的为她一点一点擦gān头发。
尽管沈园有李姨照顾着生活起居,可是沈亦晨天天亲自下厨去给郁欢开小灶,每天在办公室除了工作,其余的时间全部都用来研究菜色和孕妇常识,有的时候郁欢忘记的事还得经由他提醒。
孕妇的口味很奇怪,她有什么想吃的,即便是大半夜突发奇想,他也会立刻二话不说的跳下chuáng开车去给他买回来。
她所有的衣服都换成了纯棉的,chuáng单什么的也都是用的最好的,高跟鞋都被沈亦晨扔到了储藏室。
他怕她会磕碰着,家里凡是带棱角的地方都包上了防护套,楼梯上铺了厚厚的地毯,沈亦晨特地找人从西伯利亚带回了厚厚的羊毛毯,铺在卧室的地板上,她看书的时候可以坐在地上,也不怕凉着,就连浴室里面换了更好的防滑地板,他从小处入手,一点都不肯放过。
要不是有沈世平拦着,他恨不得把沈园拆了重新盖一遍。
这些是当初郁欢想都不敢想的,可是现在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她身上。
那时候陶一璇才刚结婚,倚在门上像是看好戏一样的看着沈亦晨跑前跑后,“啧啧啧,欢欢可真是你命里的克星,当初是谁嘴那么硬的说死都不会结婚来着……”
沈亦晨一边紧张的回头看郁欢,一边拿起一旁的芒果塞进她嘴里,闷闷地说:“吃还堵不上你的嘴,看来你家医生平时手术太忙,没时间好好调教你!”
“呸!”陶一璇啐他,“你以为子琛是你呢,满脑子都是那事……”
她才不会告诉别人,昨晚陆子琛快把她榨gān了,今天还浑身酸疼。
沈亦晨对于女儿的重视程度很快就招来了儿子的不满,一旁的安然哼哼,“当初可没见爸爸对我这么好,可怜我啊,五岁才玩上小盆友们说的高达……”
沈亦晨语塞,的确,如果不是他让郁欢受委屈,她也不会独自一人跑到米兰,那么辛苦的生活,还一个人生下了安然。
安然的存在时刻提醒着郁欢对他的坚持,还有他当初的混蛋,想起他曾经给她的冷漠和羞rǔ,沈亦晨就心闷的喘不上气。
尽管郁欢总是在宽慰他都已经过去了,可是他却怎么也走不出过去的伤痕。
他给了她伤害,可是到最后这些伤害却悉数回到了他身上,甚至比当初他所给予她的更甚。
对于过去的事,沈亦晨不能想,越想就越觉得对不起郁欢。
晚上洗完澡,抱着她温软的身体又是好一阵怜惜的亲吻和抚摸,不停地保证和承诺。
至于小芋头的婴儿房,沈亦晨也准备的很jīng致,粉蓝色的壁纸,温馨又可爱,还有小型的儿童滑梯和全套的芭比娃娃,比郁欢还高的泰迪熊。
沈亦晨实在是期待小芋头的降生,甚至亲手在院子里为女儿扎了一只秋千,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,就等着这位长公主降生了。
越到预产期,沈亦晨焦躁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孟靖谦揶揄他说,他更像是那个怀孕的人。
沈亦晨狠狠地剜他,“你现在就笑吧,以后有你哭的时候。”
他还没说完,孟靖谦眼里的光芒已经黯淡了下去。
不用沈亦晨来说他,他现在已经感受到了所有的痛。
沈亦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盼过自己有个兄弟来替他分担一下,他是太想有个人来帮他了,以至于有天吃饭的时候,他甚至还脑子短路的问沈世平,当初有没有在外面留个私生子什么的,现在可以先召回来帮他看公司。
乱说话的后果就是……
沈世平气的险些背过气去,沈亦晨被老爸用拐杖敲的嗷嗷直叫唤,一旁还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安然煽风点火,拍手欢呼的说爷爷打得好……
沈亦晨叹气,养儿子真是不实用,还是养女儿好。
一想到将来会有一个像郁欢这么贴心的小棉袄,甜甜的叫他“把拔”,沈亦晨就激动地睡不着觉。
事实证明沈家的长公主确实让他睡不着觉了……
尽管不是第一次做爸爸,可是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全程看护,而且还错过了四个多月。
郁欢是在一个晚上突然要生了的。
医生告诉过他,要特别注意晚上,接近预产期的那几天,沈亦晨每天都睡得很轻,有的时候半夜都会惊醒,看到一旁的郁欢睡得平稳清浅,他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