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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杜桥疼声呼喝道:“你杀了我!你有种就杀了我。”
那人冷冷地望着杜桥,带着怨毒一字字道:“我不会杀你,我要让你知道,有时候,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百倍。”
转瞬的功夫,杜桥被泼了一盆冷水,可是带有极大的醋味!
杜桥一惊,转瞬破口大骂,“你好毒,你不是人。”
一股极痒极痛的感觉传遍全身,一时间好像千万只蚂蚁在咬着杜桥的周身,他知道这人给他倒的绝对不是水,而是醋!
醋虽然可以杀毒,可是全身的伤口泡在醋中,那种感觉实在让人难以承受。
“你现在泡的是醋。”那人还是凝望着杜桥的双眸,目光深邃怨毒之意极浓,“我在为你消毒,可你再不说,我就在你的全身割出几千道口子,然后撒满红糖,扔你到蚂蚁窝里面,让千万只蚂蚁吸你的血,啃你的肉,让你没有一刻安宁!”
杜桥想到那种情形,不寒而栗,他丝毫不怀疑这人说到做到,嘶声呼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是谁让我去杀马海亮,我要怎样说,你才能相信。我求你,我求你杀了我!”
那双眼睛已经发灰,远离而去,然后杜桥听到‘轰’的一声响,失去了知觉。
这时候的昏迷对他而言,实在是幸事,因为他终于可以不用忍受无边无际的折磨。
那双眼睛离开了杜桥面前后,才有一张脸露了出来,那人年纪看起来不小,鬓角已经有了星点的华发,鼻子挺拔,竟然很是英俊。
只是这会儿的英俊已经被冷峻代替,眼中更是怨毒一片,“杜桥的大哥是谁?”
“是俞少卿,现在在医院养伤。”一个人快捷的回答。
这些人毫无例外的行动迅捷,gān净利索,废话也不多说一句,却是有着让人心寒的力量。
“派几个人去找他过来。”那人下了命令,“他若反抗,就杀了他!”
……
俞少卿虽然有些焦躁不安,但总算还是安然入睡。
他信任兄弟,并不知道自己的兄弟已经惹了个天大的麻烦。
这个麻烦砸下来,不但杜桥扛不住,就算他俞少卿够义气,拳头够狠,也是一样扛不住。
他已经准备明天无论如何,都要去查找线索,为洪爷报仇。
他虽然有能力,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一个漩涡,以他的能力绝对无力反抗。
他这几天睡觉一直都不算沉,翻来覆去总算进入梦乡。就在他将睡未睡的时候,突然警觉地睁开眼睛,然后就是心中一惊。
房间里面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站了五六个黑衣人,个个目光严峻,见到他醒来,都是露出诧异的目光。
他们来的都是无声无息,没有想到这人的警觉竟然是如此之高。
“俞少卿,起chuáng,跟我们走一趟。”一个人凝声道。
俞少卿望了他们半晌,忍不住问道:“你们是谁?”
那人不再说话,伸手去抓俞少卿的脖领,就要把他硬生生的拉了起来。俞少卿心中一惊,诧异对方的出手之快,伸腕一托,已经扣住对方的脉门,冷声喝问,“你们是谁?”
他的伤势已经好了不少,这一招施出,法度森然。
那人腕子被扣,厉声喝道:“你莫要敬酒不吃。”
他只是大喝一声,竟然把俞少卿从chuáng上带了起来,力道恢弘无比,chuáng前几人见到出手,毫不犹豫的伸手过来,扣肩拿腕,锁住了俞少卿。
这几人竟然毫不例外的都是擒拿好手!
俞少卿心中一惊,竟然不再挣扎,垂肩坠肘,缓缓道:“这是马家的功夫,你们都是马家的人?”
“算你识相。”一人冷哼道,用力一带,俞少卿竟然被他从chuáng上拎了起来,俞少卿敬佩他力道的同时,也是内心凛然,“洪家和马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,你们找我做什么?”
“你去了就知道。”那人寒声道:“俞少卿,马爷让我们现在请你,可是你再反抗,我们就可以按照马爷的命令杀了你。”
俞少卿知道这些人口风甚严,也惊凛这些人说话的语气,马爷,哪个马爷?马红原还是马红星?洪门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,马家既然敢这么说话,杀人都是在所不惜,那显然早在理上扣住了他们,突然心中一动,难道叶枫的猜测竟然是对的,杜桥去找了马海亮的麻烦?
身子突然发抖,俞少卿不寒而栗,似乎想到了什么更可怕的事情。
“好,我跟你们走。”俞少卿下chuáng穿鞋,不再反抗。
几人互望了一眼,却不松开扣住俞少卿的手,二人几乎押运囚犯一样带着俞少卿走出了医院。
外边夜色正深,寒意上涌,一辆面包车无声无息地停在路边,俞少卿其实一直转着念头,到底要不要跟他们过去。
众人眼看就要接近面包车的时候。
黑夜中突然亮起两道光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