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我压的是和我一样的男人,正被我cao,浑身就兴奋得不行唉,你说该不会就为了这个,才那麽多人喜欢去玩带把儿的吧?
何授听了,脸色越发的白,勉qiáng扯出一个笑算是附和。苏陌环视了那张被糟蹋得不行的小chuáng,微微皱了皱眉头:你还别说,我长这麽大,最怕的就是脏,还是第一次在自己家里搞算了,你第一次不舒服是吧,多躺著吧,我出去还有些事,晚上再回来,冰箱里大概还有些吃的听明白了?
何授背著苏陌,点了点头,不一会,就听到苏陌一扇扇关门的声音。听到门都关好了,眼眶的眼泪汹涌而出,何授哭得几乎是泣不成声,双手狠狠地抓著chuáng单,牙齿死死咬著下嘴唇,不让自己嚎啕哭起来。
心里面一遍一遍地想著:自己多贱啊第一次觉得自己那麽贱。给别人上了也没什麽却没想到比买人上自己还要丢脸──自己那麽痛、那麽痛,他却还嫌三嫌四,免费给别人了──别人还不满意。
自己明明不愿意的,却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──这算什麽? 自己只是性格懦弱了些!他却把自己当傻子!
何授呜咽著哭,浑身一抽一抽地颤抖,他不明白,自己当时到底是哪根筋抽错了想试试的──先是被那个人泼了一身红酒,再是脱光了被赶到马路上,接著是那撕心裂肺的疼痛──都是那个人。
可到刚才,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。
何授捂著脸,呜咽著哭了好一会,才慢慢的止住了。慢慢地爬起来,把脸上的眼泪和鼻涕láng狈地擦gān净,把衣服一件件穿上,想到那个人抱怨自己把他的被子弄脏了,何授又硬撑著把chuáng单扯下来,搬到浴室,把弄脏的地方仔细地洗gān净。洗著自己那麽大一片的血迹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,用力擦了擦又开始泛红的眼角,把肥皂沫子洗gān净了,搬到阳台上晒好。
弄好了一切,何授才逃一般地离开这个高级住宅区,等他晚上回来?不──不要再见面了,再也,再也不要看到那个人了。
何授踉跄著走回家,躺在chuáng上,又开始想哭,只好把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面。过了好久,才慢慢地抬起头。裤子已经脏得不行了,又是血,又是一些腥臭的jīng液。何授白著一张脸,把裤子脱了下来,走到小小的厕所里面用冷水用力地洗著自己,把裤子扔到垃圾桶里面。可是这冷水铺天盖地地浇下来,哪怕穿好了衣服,还是很冷,冷到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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