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:对了,冯洛,我一直忘了问了,你到底喜欢什麽样的男人啊?
冯洛工作的时候向来心无旁骛,一本正经地说:十年前没问,现在才开口,不安好心啊苏陌,你非jian即盗。
苏陌连忙摇头:没有的事。冯洛在旁边观察了一会,看著苏陌质量和效率两手都抓得挺硬的,於是放下心忙他的活去了,可只有苏陌自己知道,自己倒是第一次工作的时候频频走神,虽然这些趋向并没有gān扰到他处理那些繁琐无趣的文档。
多麽奇妙的走神经历。不止一次,想起那个懦弱的男人微微挣扎抗拒著,在他身下哭泣的模样。他越是想,就记得越是清晰,後来竟然细致到那个男人双手拿著pizza小口吃的样子,还有脖子上浮现的那一小块红晕。苏陌觉得自己下面有些激动了,那个人带给他的,未必是从来没有过的享受──他不滥jiāo,可遇到的尤物依然不少,温香软玉,娇语莺莺,纤腰一握,缱绻痴缠。可那人给他的,是从来没有的刺激和冲动,那个几乎一无是处的男人,把他第一次bī迫到疯狂的境地,一次一次地深入,攻城略地,重整枪戈,几乎想死在那人身上的热情。
不正常的狂热。
他的味道,不是很好,却不算差。冯洛以前曾说过,过早地得到了一切,就容易产生放弃一切的冲动。──他几乎到了对什麽都提不上兴趣的地步,只有在那家酒吧里,用最粗鄙的言语,最无礼的行径,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是活的。
曾有一度,性事对他不过是例行公事,索然无味。可如今,哪怕并非绝顶的chuáng伴,那个男人让他享受到了激情。这种激情延续到下午,苏陌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,最後gān脆糙糙结束一天的工作,在时锺指向五点的时候,就推掉一切活动,开著自己的爱车一路闯红灯回到家中。心中满满的计划,都是要如何对那个人再战三百回合。
他就这样急匆匆走到门前,突然像是记起了什麽,停住了自己急色一般的冲动,把自己的表情调整成冷冷的样子,这才打开了门,放慢了步子,漫不经心的在门廊把意大利软皮鞋脱了下来,拉长了声音说:我回来了!
没有人回答他。苏陌愣了一会,才匆匆忙忙地冲进卧室,哪里还有那个男人的影子,苏陌也不知道是什麽心情,只觉得一口气堵得慌。
连续转了几圈,才恶狠狠地坐到沙发上,狠狠踹了一脚茶几,苏陌脸色铁青地喘了一会气。那个没有什麽存在感的男人,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走了──若不是阳台上挂了一条chuáng单,洗得gāngān净净的,苏陌几乎以为那个人,不曾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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