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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陌的吻慢慢沿著他的脖子往下走,一边吮一边咬,留下青青红红,黑黑紫紫的印子,常常是狠狠咬了一口,再细细地吮吻,两只手紧紧地搂住何授的腰,让那个人把头靠在贴了一圈冰冷瓷砖的墙上,然後更加地放肆,一只手继续用力搂著,一只手掀起湿透的衬衣,顺著脊椎上下游走,头缓缓地往下吻,最後用力地扯下湿透的上衣,低头吻住一颗rǔ珠,咬了一会,然後慢慢衔在嘴里,拉扯著,一点点施加力度,然後在何授颤抖著痉挛的时候,突然松口,让rǔ珠弹回原处。何授叫了一声,身子耐不住激情一般向後缩去,那一池热水到了这个时候泡在里面只觉得微冷,水不停地随著两人的动作溢出浴缸,可身子再怎麽在瓷砖上厮磨都觉得冷不下来,那只手最後游走到尾椎上,慢慢下走,何授只觉得那手用力一拖,自己就láng狈地跌坐在苏陌身上。
苏陌的手开始扯何授的裤子,何授红著眼睛去挡苏陌的手,结果在接触皮肤的瞬间像是触电一样退却了一下,最後无力地搭拉在热水里,苏陌一只手把何授按在怀里,一只手用力地扯下他的裤子,扔到浴缸外面,湿漉漉的裤子吸满了水,甩在地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第二十四章
什麽样的歌能唱到永久,等到岁月都已白了头,你可还记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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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授从前和苏陌有过的情事不过是在黑夜中转过身去的缠绵,他可以不去看苏陌的身体,也可以把自己的反应深深埋入枕中,哪曾受过这样的挑逗,苏陌的每一处肌肤都是滚烫的,碰上去像是要被烧著了一般,苏陌的吻洒落在身体的每一处,每一点挣扎都带著稀稀疏疏的水声,浴室里密不透风,蒸汽把人熏得晕晕乎乎,却比不上苏陌呼在耳边的气息。何授随著苏陌手掌中的每一个抚摩而不住颤抖,每一个碰触而低低哼鸣。
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,何授感觉到苏陌的手穿过水中,将两个人早已挺立的下体握在一起抚弄,何授终於发出一声受不了般地哭喊,然後拼命摇著头,喊著苏陌,然後瘫倒在苏陌赤luǒ的身上。何授眼角看到水里一丝一丝的白浊晕染开,窘迫得无以复加,闭著眼睛接受苏陌在後庭的开阔,然後全身颤抖了一下,感受到苏陌的分身随著热水的润滑长驱直入,被带进体内的热水烫得内壁一下一下地抽搐著绞紧,一股一股接连不断地被带进来,痛或者不痛早就分不清楚,何授只知道这身体早就不像是自己的了,发出一声一声支离破碎的单音,随著苏陌每一个进入而颤抖不停。只觉得苏陌的律动一次比一次用力,他自己跨坐在苏陌身上,低下头去吻苏陌的唇,一下子失了神,觉得周围一切都在叫嚣,身子热得快死去了。
苏陌激情里,何授失神地叫著。
苏陌的声音微微有些喑哑,一只手扶住何授快要瘫倒的腰身,一边问:怎麽了?
何授的眼睛里,瞳孔都有些散了,眼泪不停从里面滑出来,眼角通红一片。何授就那样看了苏陌一会,又小声地叫了一遍他的名字,整个人迷迷糊糊的,问他什麽也不回答,只是这样神智不清地看著,神志不清地叫著。只是突然间有些不安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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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何授从浴室里被苏陌拎出来放在chuáng上,盖好被子後,自己眼睛都累得睁不开了,死死抱著一个枕头想去见周公,这时候苏陌在後面拍他的头,说:我要出去一段时间
何授当时迷迷糊糊地问:家里的事?公司的事?
苏陌说:也算吧,我拜托冯洛看著你了,家里什麽都有,十天半个月地窝在家里也不愁什麽,你不要乱走,老老实实地等我回来,知道不?
何授疑惑地说:你要去多久啊,很久吗?
苏陌说:不知道,也许是一天两天,出去转个圈就回来了,也许是一两个月,我出去这一趟,以後都不走了,所以你得老老实实地在家呆著等我,不要乱开门,也别出去晃太久
何授哦了一声,想努力睁开眼睛问些什麽,终究敌不过绵绵睡意,爬在枕头上眨了几下眼睛,还是睡了过去。
天色渐渐晚了,何授这一觉好眠,醒来後窗外满天星子,暮色四合,他爬起来往身上一件一件套好衣服,看到客厅里没有开灯,电视开著,沙沙地响,电视投下来的暗蓝变换的光微微照亮了客厅一角,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安安静静地看著,木地板有些冰冷,走在上面寒意伤人。
苏陌?何授犹豫地走向那个人,客厅太暗,一切模糊不清看不真切,他只是恍惚地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,他也曾用电视发出的暗淡光芒来驱散寂寞。
对不起,我不是。那个人轻声笑了笑,转过身来,正脸bào露人前,却是冯洛。这样微弱的光芒下,那脸孔又多了几分柔和,何授想起以前自己千百次的嫉妒苏陌或冯洛这种漂亮的脸孔。
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