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不要!不要冯洛
冯洛疯了一样低低笑著,像是失了神智一样,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了一阵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纸包,居然是何授以前那包,大概是苏陌让冯洛去处理掉的时候他收起来的,冯洛笑著,翻出一个装酱油的小碟子,将那包粉全部倒在那里,拿出打火机,把那粉末全烧成了液体,然後拿著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针管,把液体吸进去,朝何授走过来。何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,他颤抖地说:冯洛,你会後悔的。你不要这样,我会恨你的,我会後悔相信你的,我不想後悔,我不想这样,你冷静一点──
冯洛像是听不到一般,拿著针管走过去,何授努力的在地板上向後挪动著,冯洛拿起针管,针头用力cha进何授的手臂静脉里。
就在冯洛按住针尾缓缓推进的时候,何授像是疯了一样,用力地将自己的头撞过去,狠狠地撞在冯洛的额头上。冯洛被後坐力波及,láng狈地倒在地板上,半截针断在静脉里,血花从何授的手臂上刹那间she出来,顷刻之间血流如注。
冯洛看到血,似乎终於恢复了神智,一边捂著头,扔了针管,一边满面仓皇站起来,想走过去,著急地说:你流血了得快些
何授摇著牙往後挪了几步,虚弱地笑了几声说:你不就是想这样吗?
何授此刻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,又像一只受伤的兔子,他在这疼痛中犹豫自己是否信错了人,又或是太好骗了。
他不是没有血性的人,只是性子软了些,只是性子软了些。
第二十七章
对於那些关心我们,和我们关心的人来说
事业还需努力,奋斗还在继续
希望还在,梦想仍未死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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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洛听了这话,脸色红了又白,僵硬在那里,咬咬牙想不管何授的死活,可眼睁睁看著何授血淌一地,脸苍白如纸,终於还是几步上前去,罔顾何授微弱地挣扎,用力握紧伤口上方,企图遏制血液的流逝。脱下自己的外套,把何授紧紧裹住,搂著。
冯洛牙齿将下唇咬出一圈血迹,他颤抖著说:何授,我们马上去医院好了何授摇著头说:你可以不管我,你若是还恨我,我没有求你救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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