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嘶哑,调不成调:你以为能阻止得了我?我是谁,只要你下不了手杀我,总有一天
面前站著的男人,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很深的痕迹,四五十岁的光yīn,不过让他两鬓几簇白发,西装下的肩膀宽阔,依旧有著成熟的魅力。男人不回答,从身後接过手下递来的衣服,一件款式保守的外套,扔在苏陌身上,记得这是谁的衣服吗?
笑声戛然而止,苏陌死死盯著那件衣服,外套上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,像是有双手勒紧了他的心脏。还坚持什麽呢,那个垃圾,已经死了。苏陌看著衣服,良久才抬起头来,眼睛布满了血丝,口中发出嘶哑的咆哮声,绝食已久的身体不知从哪里积蓄的力量,扑过去,用肩膀将男人撞倒在地上,用牙撕咬,用膝盖顶。左右手下怒骂著冲上来,压著苏陌状若疯狂的挣扎,苏陌的右手从镣铐里挣脱出来,扯下大片血ròu,雨点般的拳头狠狠地落在男人的身上。
镇定剂!镇定剂!有人开始喊,无数的人拉扯著他,压制著他,苏陌只能看清楚眼前晃动的视野,後颈一阵疼痛,视线又开始模糊,脸被踩在地上,混乱的杂音,喷薄的血色,那件沾满鲜血的衣服被人踩来踩去,晃动,疼痛,咒骂,数不清的皮鞋,苏陌皱著眉头,想伸手去够,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。
有很多事情,他现在才明白
生命里的,错过,失而复得,再错过消沈,狂喜,巨恸一次一次。
水水,我欠了别人很多钱如果你害怕,我们就分手吧。年少轻狂,无论自己显赫的家世被隐藏得多好,他还是喜欢编造各种各样的危机,测试爱情的忠贞不渝。
欠了多少,嗯我想想,七八十不,一百万了。
莫水水!你为什麽和我分手?
不知道过了多久,苏陌醒来的时候,身上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,伤痕累累的手被绷带层层包扎著,一副!新的手铐将他的手反铐在背後。面前是男人宽大的胡桃木办公桌,他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。男人说:现在後悔还来得及。
苏陌大笑起来。
那人手一扬,一支钢笔就狠狠打在苏陌的眉心。
房间里寂静如死,钢笔滚到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音。不知道僵持了多久,老板椅转动了一下,男人伸手按铃,律师急匆匆地从门外走了进来,在男人耳边询问几句後,将一沓文件递到他眼前,低声道:苏先生,签了文件,你就可以离开。他见苏陌不动,於是又问了一声:苏先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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