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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逸只是愣了一下,然後嘴角邪笑,说:你一直在背後说我坏话,就是这个原因吗?避著我是因为害羞?冯洛只是哭,酒气呼啦啦地上涌,笑得像狐狸一样的面孔此刻却是斑斑泪迹,冯洛哭著把嘴凑上去,嘴巴喃喃地抱怨:我喜欢你,好久了。苏逸笑得越发得意,配合地让冯洛把舌头探进去,搅成一片,在换气的空档一脸见多识广的表情问:喜欢多久了?冯洛颤抖地接吻,五官几乎有些扭曲了,眼泪沾在鼻窝和睫毛上,双颊陀红,冯洛说:很多年。
苏逸发现冯洛的动作越来越大,扶在自己腰上的手力气也越来越大,舌头的动作与其说是献媚不如说是吞噬啃咬,眉头一皱,微有不悦,心想这人搞半天该不会想上我吧,想著就双手一紧,把那个过界的人转过去,冯洛惊叫了一声,一脸愤怒地想转过身来。苏逸暗骂一声果真如此,手越发用力地止住他,另一只手把冯洛的西装裤半褪下来,冯洛迷迷糊糊中抱怨:苏我自己脱就好了。苏逸狠地咬牙,一口咬在冯洛像珍珠一样泛出光泽的脖子,苏逸狠笑著说:不用客气,我帮你。我不计较男女。工作归工作,工作外和下属联络感情也不介意。冯洛有些痛,想向前挣开,结果身子抵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,身子被按下前倾,额头顶著镜子,镜子清楚不过的照映出他此刻泪迹斑驳的模样,柔软的头发挣脱了定型水的束缚,落在额前和面颊,像是有什麽不一样了。
冯洛心里一阵恐慌,突然用力地想扭腰回头看看,苏逸看著自己手下的男人突然像是拼命一样的,哪怕腰被自己按著,还是用力转过上半身,脖子伸长了,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,泪迹未gān,眼泪在眼眶里一圈一圈地晃,流光溢彩,以为冯洛是在索吻,於是毫不吝啬地给他一个吻,唇齿相依,相濡以沫,冯洛被吻得昏头转向还是维持著那个回头看的动作,直直地看著苏逸的那张脸。
冯洛小声地喃喃:是苏真的是长得一样,没有什麽好担心的,没弄错。苏逸没有管他在抱怨什麽,一边向上撩起冯洛的衬衣,吻他背上两块蝴蝶骨,一边感觉到这个漂亮的男人在他面前舒展开身子,腰身一挺,将自己的分身埋入温暖而紧致的所在。
喝醉地痴狂,没醉地疯癫,猖狂地吻去隐忍的眼泪,放纵驰骋,他此刻得意的以为自己是天,身下人那种痴恋的表情让他飘dàng如云雾之中,他不去问这似乎无缘无故的感情为何生长发芽,他以为自己是天。
看上一个人,就从不曾给别人违逆的机会,他的金钱是武器,他的笑容是凶器,他的自信所向披靡,用双手困住一个人,就要困一个天长地久的永远。
苏逸穿著白色的浴袍从浴室里一脸餍足地出来时,冯洛正半倚在大chuáng上发呆,雕花的大chuáng极尽奢华,这屋子和现下流行的简约风格毫不相符,巴洛克的壁雕将腐败进行到了极致,只可惜这chuáng上chuáng褥láng籍,空气中一片腥檀,chuáng上液体红的红白的白,像开到荼靡的花,好一片yín糜的奢华。
冯洛脸上一片灰白,眼神有些散,倒没有什麽太大的表情,只是呆呆地坐在chuáng上,白色的被子滑下一半,衬得他身上青紫点点。
苏逸走过去吻他,用低沈到暧昧的口吻说:宝贝,昨晚满意吗?冯洛微微侧开头,吻就落在脸上,冯洛开口想说话,发现很多事情哽咽在喉咙里说不出,曾空腹喝酒,又或是别的什麽,有些反胃,有点冰冷。冯洛良久才用他有些沙哑的声音问:你没带套?
冯洛说出口後连自己都想笑,那液体残留在里面,坐直後一点点慢条斯理地往外滑,滑过的地方一层层起jī皮。苏逸把冯洛的脸qiáng迫扶正,然後一个深吻,笑著低语:你介意?还是第一次都会介意这些?
冯洛呆了很久,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,冯洛笑著说:怎麽会,我的经验多了去了。
苏逸愣了一下,也笑了出来,好久才说:不要撒谎,宝贝,你昨天出血了,那里又紧又热,快把我夹死了。
冯洛笑个不停,眼角居然有了一点媚意,冯洛笑著说:我哪里舍得骗你,只是人不风流枉少年,他们都跟你一样的评价,所以,老板,我们只是一夜风流而已,我昨晚很满意,但仅此而已,希望老板你忘了这事,除非你真检查出来染了什麽病要找我负责,否则以後都是桥归桥,路归路,两不相gān。
苏逸见他面不改色说了很久,也不生气,只是笑著说:满口胡言,你说是经验多?可你昨天不但缠著我说爱我,还说你为我
冯洛笑著将自己的手搭上苏逸的脖子,柔声说:我还不是为你好,刚才也是我是怕你没做安全措施有了什麽病,小的命贱,哪比得上你传出去多不好听
苏逸跟著他笑,说:你想存心气死我吗?你要怕弄脏了我,就帮我舔gān净了。
冯洛听了这话,面无表情地看著苏逸在chuáng边坐下来,浴袍下面的身子居然已经剑拔弩张,苏逸扶著冯洛,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腿间。苏逸面不改色地笑:你不是说别人都很满意你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