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忙拎起酒坛抵挡。两口子眼看就要撕扯起来,冯良急忙打圆场,说自己酒乏了,还请陈五哥帮自己找个落脚处,拉了陈五出来这才罢了。
陈五带着他向东走,边行边说:“这村里除了郑三还有一户人家也是只有一人的,便是咱们要去的赵二家。他家也是做皮货买卖的,他打小就在外读书,后来父母双亡,落魄了就回来了。幸好父辈留的房子还在,如今一人住一栋大房子,空余的很。你若是不耐住郑三家,住他家也成。原先你不认识罢?他不是猎户,平日只靠教村里娃子认字读书为生,自然用不到找你买卖什么。”
说到这里,却不见有人答话,陈五转头一看,冯良落在身后几步远的yīn影里,夜色中看不清神色。正要出声,就听冯良问道:“这个赵二可是五年前回来的,长的模样如何?”
陈五挠了挠头发:“不是五年前,似乎是三……对了,是两年前,我记得第一次见他是在村东王老头嫁闺女那天,他家自酿的酒真难喝,呸,还好意思叫女儿红!”晃了下酒后昏沉的脑袋,继续说:“模样么?白白净净的,比你还要瘦弱,连只jī都杀不了的样子,要不怎么说是书生呢!”
黑暗中似乎有谁吐了一口气,陈五犹自牢骚不停:“那些女人们不知道怎么想的,见了个俊俏点的后生就什么都不管了,只是护着,连句坏话都不让说,郑三是,赵二也是,模样好有什么用,能当吃的还是能顶喝的?连坛酒都换不来!”
讲到此处忽然停下,眯着眼去打量冯良。此时冯良已走到了他身边,见他望过来急忙笑脸相迎。陈五端详片刻,满意的挥了挥手:“俊俏后生都不是好东西,让人看了就不放心!还是你我这样的才算真爷们。”
第7章
两人很快来到了赵家门前,敲开了门,陈五大略的说了下情况。赵先生微一沉吟,就点头同意了。
陈五见事情已经办妥,很是得意,拍着胸膛许诺说以后赵先生只管拿皮毛来,做衣服做鞋子都不用花钱,又要冯良日后多带些好酒,好处自然少不了他的,哼着俚曲告辞回家去了。
冯良一直站在夜色深处,望着赵先生和陈五jiāo谈。赵先生背对屋子朝外立着,昏huáng的灯光从门和他身形间漏了出来,模糊了面貌形容,却将身影镀上一层薄薄的微光。
冯良细细分辨着,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。此时见陈五走了,方迎上前来,挂上笑模样打躬作揖:“初次见面就这么麻烦先生,实在是不好意思,先生若有什么用得着在下的,只管开口吩咐就是。”
赵先生略一点头,侧身让出了路。冯良进了院子,小心的同伸鼻来嗅的huáng狗打过招呼,跟随着他进了屋内。灯光下再打量赵二的相貌,果然是从未见过的。口里丝毫不带停顿的说着些客套话,面上笑的愈发灿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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