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不住的惊呼出声,夹紧了他的手。
狄秋浔看着她:“真是奇事。”
红嫣迷蒙:“唔?”
“朕居然这般想取悦于你……”
红嫣不明所以,他却往下退了一些,将她裙子推至腰上,一手将挂于她腿上的亵裤完全扯落,再双手用力,撑开她的腿,细细的看。
红嫣见这情形,羞不可抑,始终敌不过他的力气,无法并拢双腿,便伸手去遮挡。
狄秋浔低声道:“竟一点也不觉丑陋肮脏……”
话刚落音,鼻息喷于其上,红嫣还未回过神,便觉有一物湿湿热热的舔上了她的密处,这无可名状的感觉让她脑中有如万朵烟花同时绽放,全身颤抖起来,不知所谓的呻|吟出声。狄秋浔被她反应鼓励,更是柔韧的往里顶去。
红嫣终于抑制不住,抓紧了他的长发,攀上了高峰。
这还是她的第一个高|cháo,原先她一直有所不适,此时才是真的觉得美妙。
狄秋浔解了衣衫扔在一旁,趁她余韵未了,一入到底。
红嫣只能咬着牙捶他的肩,连话也说不出来。
狄秋浔微微喘息,一边抽|动,一边眯着眼看她:“喜欢么?”
红嫣许久才略微找回神智,声若蚊蝇般:“……喜欢。”
回应她的,是他更有力的抽|动。
这一场鱼水之欢,两人从身体到心神,俱一起迷醉,你中有了我,我中有了你。完事之后便觉亲呢了十分,红嫣柔顺的伏在狄秋浔怀中,他顺手扯过一旁的锦被将两人裹住。红嫣刚想闭着眼养一养神,狄秋浔便伸手替她整理乱发,一边淡淡的道:“你生父,确是费译。”
红嫣jīng神一震,用手撑着他胸口,看着他:“这点臣妾也猜到了,只是太后娘娘的反应极是奇特。”那偶然一现的癫狂,不像是兄妹,倒有种说不出的意味。
狄秋浔微微勾起了唇:“他们不是亲兄妹。”
红嫣大吃一惊:“不是亲兄妹?!”
“不错,费太后的父亲费烈曾任镇南大将军。费烈常年镇守边关,与妻子聚少离多,难有孕事,只得费太后一个女儿,又因与妻子颇为恩爱,未纳妾室。后费烈战死边关,其妻自尽以随。虽由族人操办,过继一子入费烈名下,不曾断了香火祭祀,但费太后当时年幼,无长辈照应教导却是不行。且当时费氏族人欲借军中势力,便争相要抚育费太后。最末被费熙领回,养在膝下,与费家三兄弟一同长大。不料费太后与费译却情愫暗生……同姓尚且不能通婚,何况是养女?最末便将她送入了宫来。”
红嫣恍然大悟,一时也不由替他们惋惜:“难得有情,不能相守……”
狄秋浔不动声色,见她果然并无过多伤感,不由心神一松。
红嫣又想起一头:“为何甄大人与皇上一见臣妾,便知其中有异。但费衍、柔贵妃却与臣妾见面不识呢?”
狄秋浔摩挲着她光|luǒ的肌肤,漫不经心道:“费译过世时,他们尚且年幼,早已忘却。朕有心与太后对恃,他们可以不在意的,朕却要查个清楚。费译画像,都是看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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