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过的主,还对付不了一个毛头小子?”凌玉轩忍不住讽刺到:“说不准对方便是欲擒故纵呢?”
后者别有深意的摸摸下巴:“我可是在勾搭你院子里的人。”
如今凌玉轩的恼怒他可以理解为两点,其一当真是羞恼自家小舅子的举动,第二是自己这友人也对那小家伙动了心思?故而才会如此?
到底哪点,自己还的先搞清楚免得两头不讨好。
前者他牵走了小家伙,反倒会让凌玉轩感谢,如若是后者,他们两兄弟结仇都能成!
这种事,他周宣安万万做不到的。
“昨日我便与你说过,这与我无关,有本事自己带走。”说着颇为不快,凌玉轩自有一颗八面玲珑之心,又怎么瞧不清对方话中话的意思:“如今看来杨沐是陪不得我们用餐,先回去吧。”当即撇开关系。
他可没周宣安这般差的品味,会瞧上这样个东西。
固然长得不错,也甚是乖顺,可这言谈举止实在蹬不了大雅之堂。
饭后,两人又聊了不少江湖之事。
其中这两年最著名的莫过于江湖与官府之间的一场官司。
此事得从三年前说起,朝廷当年收了一笔钱款要压倒冀州,路途遥远,自有军官护送,同行的还有江湖上最为著名的镖行,神飚镖局。
这官与江湖合作也不是第一次,押送粮草或银两等贵重物品由江湖上颇有名望,一同看押也是为了能让那些草寇莫要作怪。
三年前的那次,也是如此。
要说一点,三年前的镖其实也并非特别贵重,不过十万两白银,说多不多,所少也不少。
这神飚镖局乃是数一数二的大镖局,当时总镖头刚巧在附近,当地官员便去请了来,帮忙看看,押押镖的。
对方自然未曾拒绝,可谁知居然yīn沟里翻船。
毕竟在两方人眼中这都是小镖,算不得大。
路途不远不提,银钱也不多,偏偏看守的人却不少。
可这趟镖居然就莫名其妙被劫了!还神不知鬼不觉,固然随后查了半天有些线索,可这钱到底流露何处,怎么走的,当真一点都不知晓。
只是怀疑,连一点证据都没!
朝廷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心思查这案子,江湖中人更是热议至今。
“怎么,这会儿又有消息了?”坐于书房,凌玉轩笑着询问,显然是相信这次依旧不会有任何线索,都查了这么多年,还这样,真够无能的。
“嗯,当年之事就怀疑当时辽州的三家,固然知晓应该官商勾结,可查了这么久的账,依旧难以发现丝毫。”这还是朝廷亲自派人查的账,可最后依旧草草收尾,毫无结果:“但这次听说又会有人要查张家账。”
不是想过或许把这十万两藏起来,但挖地三尺都没查到丝毫。
而最安全的法子莫过于几家人分了这笔银钱,反正他们是商户,gān脆投入帐中,便是如此朝廷才一再查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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