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访问:m..com
这一晚锦没让东太好过,一半是控制不住,毕竟那张脸和求之不可得的人太过相像,蛰伏多年的执念一但找到缺口怎么可能不发洩个痛快;另一半则是有意为之,他要让东彻底明白,未来五年自己就是他的主宰,主宰着他一切的人。
预计二天一夜的旅程,理所当然又增加几天,东原订回庄园渡假的计画也被打消。
几天时间东都没能出房门一步,不是不想,而是力不从心,彷彿又回到生命中最黑暗的那段日子,自己还是一样的脆弱无能,不同的是,锦倒是比那些人仁慈一些。
锦望着沉睡中的脸庞,原本在他身上找不到的脆弱感觉,这几天却始终没有消失还愈来愈明显…愈来愈像敬言了…不,敬言只是单纯病弱,东的脆弱却有一半是来自锁在眉间浓鬱的愁。
忍不住伸出手抚摸那苍白脸庞,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…
睫毛轻颤了颤,紧闭的眼睛倏地张开,眸中的茫然在看到锦之后转为澹漠。
锦装做没看到那明显的转变,问道:「午餐想吃什么?」
东看看壁钟,果然又睡到近午,其实说”昏”比较恰当。
「不饿。」比平日更加沙哑的声音彰显着昨日锦的疯狂、他的陷溺。
锦眼中闪过一抹怒气,忍着没发作,说道:「你才醒没胃口,一会儿就觉得饿了。」说完自作主张点了二客客房服务的套餐。
东没多加理会,转头望向窗外,明亮的阳光晃得他眼睛慢慢眯了起来,每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沐浴在阳光下,但是自己似乎永远也不能够呢!
心中叹了一口气,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,东缓缓起身,慢慢踱到浴室,洗手檯上的镜子已经换上新的,镜子裡的人却是更加憔悴,受伤的手已经扎上绷带,下腹处的伤痕也处理过了,成熟男人那处该有的浓密隐蔽却突兀的光滑毕现,就像自己的尊严一样,一层一层被剥得jīng光,只馀无可掩盖的脆弱。
没办法再看下去,无论是镜裡的影像还是镜外的自己,东紧闭双眼头抵着镜子,双手紧握着洗手台,力道大到纱布渗出新鲜的血渍也无所察觉。
锦一直在他身后,看到这一幕时,心裡竟然有一些疼,明明只把他当做替身,但那样相似的脸上的痛苦,还是无法视而不见吧!
====
上个月票数破9000了,加贴一篇谢谢大家的,
当然啦~~更重要的是跟大家说”新年快乐”~~
不过看完今天的文,大家应该不会太高兴,因为…没等到期待中火辣辣的H,哈~~~
东:没人会因为这样不高兴…
锦:不高兴的原因是你太欺负人了!
绍:是我??不是你吗??
锦:……
绍:呐,既然来了,就一起谢谢大家吧~~
东:谢谢这些成天看我被nüè还叫好的人??
锦:谢谢这些成天骂我还想揍我的人??
绍:呃…这二隻今天心情不太好,我带回家”管教”一下…
东:…谢谢大家,新的一年请继续看我被nüè…(含泪)…
锦:…谢谢大家,新的一年请继续给我严厉的”批评指教”…(握拳)…
绍:看来二人许的新年新希望今天就能实现了,我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亲妈啊!^_^
30
锦一直在他身后,看到这一幕时,心裡竟然有一些疼,明明只把他当做替身,但那样相似的脸上的痛苦,还是无法视而不见吧!
等东整理好出来,餐点已经送到,看着jīng心烹调的餐食,东仍旧了无胃口,勉qiáng吃了二口便不再动筷子。
「吃饱一点,下午我们就要走了。」
终于…可以摆脱这个充满不堪回忆的地方了吗? 但是又怎样呢? 就算离开这裡,依然摆脱不了眼前让自己不堪的人。
「嗯。」东轻轻应了一声算是回答,仍旧没有其它动作。
「要我喂你吗?」锦的口气不是太好。
拿起筷子,东随意又吃了两口,一付心不在焉的模样,恐怕连入口的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「苦肉计对我没有用!」锦沉沉一句,心裡却更气恼自己的心绪这么容就被牵动。
「你说过了。」东澹然说道:「我又不是你心裡那个人,对你用苦肉计当然没用,这点我还看得清楚。 」记得自己不配说”敬言”两个字,东用”那个人”代替。
「那你现在这样算是什么?」锦怒气愈发不受控制,声音愈来愈大:「手上的伤算是什么? 肚子上的伤又算什么?」
东挑起眉头,轻轻扫了锦一眼,澹澹一笑,说不出什意味:「发洩啊! 你需要发洩的管道,我也需要,只不过恰巧都是同一付身体罢了。我又没伤害别人,不至于又触动锦织会长的高尚正义感吧!」
锦噎了一下,说道:「你损害到我的所有物,也妨碍到我的权利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