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向,二个儿子也有样学样,唯一对他稍好的女主人却不幸早逝…」
锦事前也查过,但是调查报裡却说东顽劣不堪,难以管教。此时听莫尔说起,不由喃喃唸道:「我…查到的并不是这样…」
「顽劣不堪、叛逆难教是吧?」
锦微微点点头。
「您看少爷他像吗?」莫尔问着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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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您看少爷他像吗?」莫尔问着锦。
锦从未想过这个问题,一切似乎理所当然,这时经莫尔一问,仔细想了想不禁摇头,确实,东并不好亲近,但本性却是温柔善良,如果他先认识东再看到那些报告,肯定嗤之以鼻。
「那些资料都被刻意改过了。」莫尔接着叹了口气,又道:「少爷刚来的时候情况很让人忧心,按理如果只是二年的街头生活不致如此,对照调查到的收养家庭情况更加无法理解,于是老爷动用了很多关係深入调查,又对少爷做了催眠治疗…证实少爷的确受到长期nüè待。」
锦震惊得说不出话来,他终于能理解东为什么对自己亲生母亲的哀求无动于衷,为什么屡次提起白川家,他的态度都很冷澹…即使他犯了错,但这样的惩罚对一个孩子也太过严厉了吧!
锦转念再想,东受到nüè待,白川夫妇为什么没管? 东好歹是他们的亲生孩子,怎么可能眼睁睁看他受苦?
难道…他们把东送走之后便不闻不问? 还是知情但却袖手不理? 不论哪一个原因,这一对父母都太让人心寒…
但一向对他慈爱可亲的长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? 不! 不可能,他们一定也是被那户收养家庭给矇蔽了。
「锦织先生…」
莫尔的声音唤回锦纷沓的思绪,他看着叫唤他的老人。
「锦织先生,少爷有一段不光采的过去,不仅很多人因此看轻他,其实他自己也有很深的心结…」凝看着锦,莫尔语重心长:「他能够接受您,说实话我很意外,也证明您对他的意义确实不同。他很坚qiáng但…也很脆弱,我恳求您不要再伤害他。」
似乎…从一开始就伤害了…锦不禁苦笑,这大概是他这一辈子做过最违心、也最无法弥补的一件事。
锦一下飞机便赶去医院,还没来得及找住处,医院事了自然和东一起回到东的下榻饭店,按二人关係没有另外要房间的必要。
进到房间,锦揽过东的腰,定定的注视着他,温声问道:「发生这么大事怎么也不跟我说?」
锦才和莫尔聊过,此刻对东正是爱怜满溢,动作言语之间自然温柔亲暱。
不过对东来说,除了在chuáng上以外,二人从没有过、也不需要这种亲暱,不解之馀,身体自然的往后退,手也伸出来想挡住锦,但这抗拒却让揽着他腰的双臂更加坚定有力。
推拒不开,东扬眉问了一句:「你现在想要?」
锦一下没反应过来,待看到东伸手解开衬衫扣子才明白他话裡意思,像被人抽了一巴掌似的,嘴裡满是苦涩和深重的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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