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样很任性?」
东垂下眼,来回抿着唇,他当然晓得自己态度糟糕,所以锦不是该对他发顿脾气,然后起身走人吗?
轻轻叹了口气,锦又说道:「敬言一点儿也不任性,相反的,他很懂事,就是那样才招人心疼。」
东没回话,脸色再黯几分,锦忍不住伸手揉揉他的头髮,柔声再道:「其实你们俩兄弟个性很像。」
东哼哼冷笑,自我嘲讽:「我哪裡及得上他半分!」
锦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,问起别件事情:「那葯酒你擦了效果怎样?」
「葯酒?」东微愣一下才反应过来锦指的是什么,点头说道:「嗯,挺好的。」
就那一瞬间的迟疑,锦已经猜到那些葯酒的下场:「今天时间还早,我帮你揉揉。」
「不用,我都睡觉前才擦。」
锦微微笑道:「光擦没有效,要用点力揉才行,今天你那么赏脸把饭菜都吃完,那我替你服务一下当是奖励好了。」
「我…」
没待东说出话来,锦便截掉他的话:「和我不用客气,我也不会跟你客气,快把葯酒拿出来了。」
东半嘟着嘴,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堆放葯酒的柜子裡拿出一瓶,瓶裡还是满的。
锦装做没在意,接过东拿来的葯酒,随手往桌上一放,迳直走到东拿葯酒的柜子前面,先是横了东一眼,才打开柜门,果不其然,满柜子的葯酒,全部都没开封。
「东山先生,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?」锦似笑非笑的瞅着东,眼神有些危险。
61
「东山先生,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?」锦似笑非笑的瞅着东,眼神有些危险。
东眼睛转了一下,略微气虚:「你刚才说要用力揉,我…怕痛!」
听他讲的鬼话,怕痛…那抽在身上的鞭伤都发炎了也没听他喊声疼,怕麻烦倒有可能!
「管家没告诉你沐浴时倒些在水裡吗? 那样也会痛?」
「…难闻的很…」头垂得跟声音一样低:「好像跌打损伤店裡的推拿师父…」
锦听了又是好气、又是好笑,再看东的表情,实在忍悛不住,倒了一些葯酒在手上,拉过他的手抹匀,开始搓揉起来:「你不想当推拿师父,那我勉为其难客串一下好了。」
「就算推拿师父让你当,臭的还不是我…哎…哎哟…」东嘟嘟囔囔才刚讲完便喊了出来。
锦斜睨着东笑得若无其事,手底下却是故意用劲。
东痛得哀哀直叫,眼睛立时濛了一层雾,那是真疼,一点也没有做假。所谓十指连心,他寒气已经入骨,积鬱的yīn气一下子受到葯酒刺激已经难以忍受,再加上锦故意用力揉捏,简直痛得蚀骨鑽心。
锦就是气东不把自己的好意当回事,也不是故意想折腾,见他痛得难忍,连忙轻了手劲,不过嘴裡还不忘教训:「光这几下我就晓得你偷懒。」
这种乱七八糟的胡乱指控,东可不接受,含嗔带怨的瞪了锦一眼,说道:「你又不是笨蛋,打开柜子时你就该知道了吧!」
【提示】:如果觉得此文不错,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!分享也是一种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