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答桉,但是真从东的口中听到,却又无法置信…
或者该说,他宁愿东的答桉是否定的、他宁愿东没有对他动情、他宁愿东仍旧恨他、怨他,也不愿意他再受到伤害,偏偏…还是伤了他…
「我…」锦张开了嘴,久久才说出:「…对不起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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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…」锦张开了嘴,久久才说出:「…对不起…」这么放弃,心中竟有股浓重的憾恨…
东歪着头看他,唇边扬起促狭的笑:「想不到三合会长这么好骗。」接着脸色一整,诚挚说道:「祝你和敬言幸福圆满。」
说着把手上茶杯和锦的一碰,发出清脆的声响,然后一口乾了,好像敬酒一般。
原来是骗他的…锦不觉失望,苦笑着把手上的茶也喝乾,放下杯子,说道:「我在你公司附近买了一层房子,和你原来住的地方差不多大小,现在正在装修…」
「谢了。」东倒是没有客气推拒,截下话来,说道:「这几日我会先住在高久家里。」既然话已经说开,锦织家他也没有再多留的必要。
没想到二人就这么结束,锦不禁怅然,凝望着东,见他也正看着自己,一时间竟有些痴了。
那双沉静明彻的眸子里澹澹的感伤触动了心底某处,锦就这么自然的俯身上前,攫住那丰润唇瓣,轻啄慢吮、辗转反覆。
手掌抚过他肌肤的每一寸,手指挑画着热情的每一处,这身体的美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…想到这里,胸口便不由自主的发起热来。
竭尽所能的取悦身下的人,让那付躯体为自己绽放出更美丽妖治的姿态,即使分离,也要他的身体永远记住自己。
或许是最后一次的缘故,原本对情事一向冷澹的人竟也有所反应,虽然并不热烈但已足够焚烧二人的理智…
东搬出锦织家后,二个人就像jiāo叉的直线般愈行愈远,但jiāo叉的那个点,清水,却还在三合会旗下的酒吧里。
每次见到清水,锦就会想起东,虽然也想过把清水调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,但还是舍不得,当然舍不得的不是清水,而是因为清水是那人的牵挂、是他和自己纠缠过的证明、更是现在唯一能替他办的事了。
生意谈完,着助理送走客人,锦留在包厢里,点起一支烟,想着这里唯一有东的回忆,才半年不到,那人清清冷冷瞅着自己说”看你有没有骗我”的景像还那么清晰,现在却已经人事全非。
夜阑人静时,锦也曾问过自己,到底爱的是敬言? 还是最初拿来当成替身的那抹影子?
答桉并不很难,或许得不到的总是最好吧! 所以锦也无法确定如果现在留在他身边的是东,答桉是不是会有所不同。
但无论如何,锦没有半点后悔的馀地,因为他的命是敬言救的,只要白川家需要,他什么都能给,遑论只是感情,更别说敬言还是他一生所追求,所以,该满足了…
至于那偶尔让他胸口揪疼的缺憾…便随着东的离去深埋心底吧!
“叩、叩”…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锦的回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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