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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颜看着也有些同情她们了,是以她走了下去,搀扶着她们,给她们安慰、打气和鼓励,在她们欲哭出来时,说些笑话予她们听,逗得她们都嬉笑了起来,最后大家都相互看了一眼,甩了甩眼泪,继续往上走。
宋叔将苏清颜的行为放在了眼里,暗暗下了决心。
好不容易爬上了山顶,望着那座高耸入云的建筑,苏清颜都忍不住感慨起来。
只见建筑物规模宏伟庞大,坐地约莫数百尺,里头约莫百余间房。门口放置着一匹不知名的神shòu雕塑,张开大口,高高站起,泛着金光,印着红日,彰显耀眼而高傲的姿态。
挺拔高柱支撑着教门,一座匾额稳稳地挂在教门之上,上头“琉光教”三字,苍劲有力,却又蕴含娟秀的笔力,既不张狂,又不文弱,恰到好处。红日印照,匾额现出耀眼金光,宛如王者一般,高傲地俯瞰着下方之人。
“宋叔,那是何人所写?”看着那块匾额,苏清颜竟生出了一种欲叩首膜拜的感触,她伸手指了指那匾额,疑惑问道。
“这个啊……”宋叔一拍胸脯,得意地道:“此乃我们教主所写,如何?”
“不错,不错,”苏清颜点了点头,道:“可惜啊,可惜。”她又摇了摇头。
“可惜甚?”一道深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将她吓了一跳,侧目而望,发觉又是那个古怪的青护法。
她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道:“可惜那笔太粗了,字不够细,不若让你们教主再换只笔,让它瘦瘦身如何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哼。”青护法狠狠地瞪了苏清颜一眼,转头便走。
苏清颜对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,然后回过身来,看着宋叔道:“宋叔,我们快些进去罢。这太阳忒毒辣,姑娘们可都受不了了。”
那些女子都附和着点了点头,如今她们可不管自己被抓去做什么了,只想快点找个yīn凉之处歇息。
宋叔会意,便带着她们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大殿里,让她们在此处候着,而后他便走开了。
宋叔一走,姑娘们都瘫软了下来,各个都失了平日里端庄的模样,寻了块gān净的地便坐下,还拿着手帕给自个儿扇风。
苏清颜则犹挂着一脸笑容,她四处看看,到处摸摸,发觉此处虽偏僻,但布置得不错,gān净整洁。她摸够了,觉得不好玩,便晃着脑袋四处打量起来。
“教主到!”一声大喊忽地从门口传来,将姑娘们都吓了起来,赶忙拍拍屁股站了起来。而苏清颜则是挺直了腰板,瞪大了双目,等待着那即将进来之人。
近了,更近了,隐约已可看到那紫色的衣摆,只需再跨近一步,便可看清那人的模样。
然而,当那一步缓缓落下时,苏清颜却如蔫了的柿子,提不起劲来了。
只因那人面上覆着一个铜质的面具,完全挡住了他的脸庞。即便看不见他的脸,但他金冠束起的发顶,披散的黑色长发,挺拔的身姿,仍威严地彰显出了他傲然的气质。
苏清颜不禁叹了口气,她还原以为这般混迹进来,能瞧清那教主长的什么模样,岂知他却还是带着面具。
这时青护法走了过来,厉声一喝,要姑娘们站好。姑娘们怕事,齐刷刷地排着队伍,站直了身子,不安地扭捏着手里的锦帕,而苏清颜则是懒懒的驼着背,耷拉着眼,看着地板。
“嗯?”许是瞧着了苏清颜那没有jīng神的模样,那教主冷冷地质问了一声。走进来的宋叔正巧瞧着,赶忙给教主请了罪,走到苏清颜的身边沉声提醒道:“小姑娘,若想活命,切莫挑战教主的权威好。”
苏清颜一怔,便挺起腰板,对着宋叔笑了笑,又抬起头对着教主摆出了一张笑脸。
教主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明的光,但掩在面具底下的脸却看不清神情,他定定地注视了苏清颜片刻,便走到大殿中央的金椅上,甩袍坐下,平摊着手道:“要她们上前来,让本座瞧瞧。”
“是。”青护法恭敬地拱了拱手,便走到了姑娘们的身边,厉声唤她们一齐站成两排,而后他扯过站在第一位的姑娘,朝前跨了几步,恭敬地道:“教主。”
教主闲闲地将手肘搭在椅背上,撑着颔冷声道:“抬头。”
青护法毫不怜惜地拍了那姑娘家一下,吓得她瑟缩了会身子,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,然而待一看到教主那模样古怪的铜面具,又被吓得低下了头。
那教主眸色一冷,甩甩手喝道:“胆小,喂花!”
喂花?苏清颜一怔,歪着头,寻思着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。她偷偷觑了一眼那哭喊着被侍卫拖下去的姑娘,忽然觉得全身冰凉,听闻有些人喜欢活埋人以做花的养料,莫非这所谓的喂花便是将她拿去做养料?思及此,饶是苏清颜胆大,也不由得觉得头皮发麻。
有了第一个人做例子,第二个人便将自己的胆子放大了些,qiáng迫着自己抬头,目光无神地盯着教主的面具。
岂知,教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