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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参见教主。”宋叔拱了拱手,对着那负手站在黑夜里的人恭敬地道。
“事情探得如何?”
“启禀教主,苏清颜此人天真善良,性格活泼,胸大臀大,样貌丑陋……”
“宋叔,本座发觉你的屁话挺多的呢。”
“……咳咳,她这人,属下委实捉摸不透。时而瞧起来jīng明,时而瞧起来蠢笨,但唯有一事是能瞧清的,那便是她极其能忍……”
“唔,本座数次给她好看,她竟然都未反抗,忍了下来,可见厉害。继续观察她,有何情况再向本座汇报罢。”
“是!属下遵命”
“嗯,下去罢!”
“……”
“嗯?还有何事?”
“属下有一话,想说。”
“说罢。”
“其实属下原本想说,她极其能忍那个jī腿味,实是厉害。”
“……宋叔,本座觉得,你可以滚了。”
“那属下可否换种方式滚?”
“……可以。”
宋叔双手一张,便旋转着身子“滚”走了……
☆、jī腿七·jī腿也可以挡剑
于是,从这天开始,苏清颜便开始了天天gān活劳作的生活,每日里都是起早贪黑。但难得的是她竟没有丝毫怨言,反倒很开心地同前来探她的宋叔打招呼,累了就擦擦汗,继续工作,渴了就自己烧水喝,便是吃饭都自己做。这几日她也见着那些跟她一块被拐上来的女子了,有些似乎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,每日都麻木地工作,有些还是难改小姐脾气,gān了点活,便哭爹喊娘的,这时苏清颜都会上前去帮助她们,久而久之,这些小姐脾气的人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了,最后都主动提出帮苏清颜gān活,是以到了后头,苏清颜倒乐得轻松,没活做了。
而她gān得欢乐的时候,有的人却遭殃了。
譬如一大早,教主揉着眼睛起来,唤人取过衣裳,伸手一穿,走到镜子前,发现——
“嗷——谁在本座的衣裳上画乌guī啊!”
再譬如,午饭的时候,教主盯着眼前那丰盛的饭菜,有些索然无味,唤人喂给他吃几口之后——
“噢——该死的,谁在里头放泻药啊!”
再再譬如,晚上沐浴的时候,教主走进浴池里,打水扑在身上搓洗,结果——
“啊——谁在水里头放痒药啊!”
……
于是几天后,怎么都查不出罪魁祸首的教主愤怒了。
教主愤怒了,后果极其严重,他召集了所有的教众,命他们全部脱光光了,亲自将他们们左三遍右三遍摸了一遍,确认他们身上都没有那些稀奇古怪的药存在后,才放他们走。
然而,有人临走前,弱弱地问了一句:“教主,那女的不搜么?”
当时英明神武的教主嘴角一抽,旋即伸手一指,下令道:“本座许你们去摸!”
于是这一天起,琉光教兴起了互摸大cháo,结果这么摸着摸着,摸上了chuáng,又兴起了轰轰烈烈的男欢女爱制造下一代的làngcháo。
而置身事外的苏清颜,则是每天时不时地去偷窥人家鱼水之欢,时不时地趁大家忙着造人时去打听玉叶花所在。
几日后的晚上,教主甩了甩袖,怒道:“怎地这女人如何都不死心的,给她gān了恁多活,都无丝毫疲惫与倦怠。女人不是怕脏怕累的么,怎地她还gān得那么开心,莫非她一点儿都不怕么!”
宋叔抖了抖身子,搓搓手打呼呼道:“这……兴许她皮较厚?”
“……”教主回过头来瞪了宋叔一眼,攥紧了拳道,“继续想法子对付她,整得她滚回去便好。”
宋叔一怔,恭敬地道:“启禀教主,不知这次教主又想到了什么法子?先前似乎喂虫、挠痒痒之类的法子都试过了,可是她犹未气馁,这……”
教主一顿,yīn测测地道:“法子全用完了?”
“是的,教主,其实,老宋有一话想说……”
“说罢。”
宋叔咽了咽口唾沫,迟疑地道:“教主您若是不喜她,直接给她一刀咔嚓了,不便乐得清静了么。”
教主yīn测测地转过头来,走到了宋叔面前,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宋叔笼罩起来:“老宋,你提的主意不错……那此等大事,便jiāo给你了,记得,要做得gān、gān、净、净。”
“……”宋叔有点后悔开口提议了。
夜黑风高杀人夜,凉风习习,一道黑色人影快速地在房顶间穿梭游走,他跃到了一间普通的丫鬟房,环顾了四周,察觉没人后,便俯下|身,悄声掀开瓦片,往里头瞅了瞅,又瞅了瞅。发觉里头烛火已息,chuáng上裹着一chuáng被子,微微鼓起,还伴有浅浅的呼吸声,显然那chuáng上之人已经熟睡。
黑衣人凝息查看了许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