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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颜讪讪地摸了摸鼻子:“咳,你继续。”
“而后,我便看到了这个印记。”白子初放下了纸笔,指着纸上的印记道。
苏清颜凝眸望去,惊诧了起来:“这是……”
☆、jī腿十二·于是准备成亲了
“是甚?”白子初歪着头,咬着笔尖问道。
苏清颜撑起了颔,回忆道:“若我未记错,这应是红香阁的记号。”
“红香阁?”白子初讶异道,“那是甚?名字里有个香字,”他一乐,便扯着苏清颜的袖子道,“莫非那儿也有香jī腿么!”
苏清颜甩开了他布满墨汁的手,又将他嘴里的láng毫扯了出来,轻轻放好:“你咋一天都想着吃jī腿呢,便不会想些别的么?”
“有哇,”白子初偷偷地把手上的墨汁擦到了苏清颜的衣袖上,笑嘻嘻地道,“我还想着睡。”
“……”苏清颜抚了抚额,这白子初的睡功也是一流的,如何吵都不醒,除了憋不住了起夜,其他时候压根都不会起,非要睡到自然醒不可。
“这红香阁乃是江湖上一流的杀手组织,他们的阁主从未现过身,也不知长得是甚模样样,但想来起这么个名字的该是个女子罢。”苏清颜伸手指向那张纸上,被画得歪歪扭扭堪比豆花的花,“而这朵花便是他们红香阁的标记,只是却没想他们的杀手身上竟也纹了这个印记,且,咳,纹在那等地方。”
“咦?”白子初歪着头问道,“杀手不都是纹在那里的么,我以为身为杀手应当掩好自己的身份,当纹在他人瞧不着的地方才是,而那地方不是正好没人瞧着么?”
“是啊,若非你捣乱,只怕我也瞧不出。”苏清颜抚了抚额头,也只有白子初这个傻子会脱光人家衣服来看了。
白子初又拿起了láng毫,放在自己的手上把玩:“那个红香jī腿阁又是来作甚的?他们为何会来抢我们jī腿吃?”
“……”白子初你的问题能正常些么,苏清颜撑着颔思索道:“你大哥同红香阁有何联系么?”她反复思虑了许久,她自己的身份在江湖上几乎无人知晓,而白子初这傻子更不用说了,两人的身份都如此的隐蔽,应是不会招致他人怨恨方是。再思及这阵子以来,自己接触的唯有琉光教之人,是以她便想瞧瞧可会是琉光教中人来杀他们。
白子初一愣,笑道:“有哇。”
“有何联系?”苏清颜急切地问道。
“他们都有jī腿哇。”白子初扯过了苏清颜的袖子,正经地考虑要不要在上面画个jī腿。
“……”跟傻子对话真是费力。苏清颜扯过了自己的衣袖,在房内走来走去思索起来。
这红香阁虽在江湖上甚是神秘,但也并非不可查,她倒是可以书信一封回阁中,派人去查清他们与琉光教到底有何gān系,可是……
苏清颜又疑惑不解地走了几圈,白子初觉得好玩,便一手扯着她的衣袖,另一手学着她撑颔,跟在她身后晃来晃去。
可是,若真是想杀他们俩,凭琉光教中人的身手,要寻几个顶尖的高手来刺杀也并无不可,为何要派红香阁的人来。而红香阁能将生意做得如此之大,保全雇主的信息是维护信誉必不可缺的,又岂会如此轻易地将雇主说出。
如此,很有可能,便是他人嫁祸于红香阁的。但为何要偏偏嫁祸红香阁,若非今夜白子初捣乱,只怕自己也察觉不出,那嫁祸一说,又从何而来。
古怪,当真是古怪,这琉光教还是早些走的好,不若怎地死的都不知晓。
而且,究竟这场刺杀的目的是她还是白子初?她回头望了一眼那正在自己后背画画的人,幽幽一叹,这白子初……
等等,他在作甚?她惊恐地睁大了眼,回头扯过自己的衣服,发现上头竟画了一个大大的jī腿……
“嗷——白子初你个jī腿!”
“嗷——苏小颜,你拿jī腿打我可好,我不想吃jī腿骨头。”
于是,被白子初这么一折腾,苏清颜思考的心思都没有了,索性便不想了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她自信自己的武功不弱,不过是对**烟的抵抗能力差了些……
外头的月已经西斜,看来今晚已无法入睡了。苏清颜大致地看了一眼那杀手死亡之处,发觉没有什么线索,走出去,愕然发现那余下几个杀手的尸体也不见了踪影。
她愤愤地抽了抽嘴角,索性便不想了,回房上chuáng,闭目练起武功来。而白子初则乖乖地裹着被子睡到了里头,由苏清颜在外头守着他。
打从这一晚之后,他们的日子竟奇特地平静了下来,平日偶尔会来关照他们的宋叔也没有来了。不过想想,苏清颜这也算是同教主闹翻了,教主不肯让人来看顾他们也是可理解的。好在苏清颜这段日子以来,什么都没得到,倒是学了一手好厨艺,饿不死自己。
白子初闲着没事gān了,整日里便是赖在chuáng上歇息,和缠着苏清颜喂他吃j